苌笛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好,听姑姑的。”她讪讪笑道。
————————————
翌日初晨,崔柔带好礼物,把苌笛从床上提起来塞进软轿里,顺便把子婴也捎上。
子婴捂着不小心撞红的鼻子,抽气道:“都怪你,惹崔姑姑生气,连我一起修理了。”
苌笛作望天状,视线到处飘,就是不看子婴委屈的小眼神儿。
“哼,不跟你玩了!”
子婴一屁股坐在苌笛的对面,用力过猛,软轿颠了一下,崔柔在外面叫道:“两位小祖宗消停一会儿成吗?马上就到西风轩了,忍忍。”
软轿里不通气,有些闷。
苌笛扭了扭身子,和子婴保持距离。
“没事的崔姑姑,是子婴调皮,不安生了。”
子婴怒目圆瞪,大声叫唤:“你颠倒是非!”
见子婴动了真格,苌笛不敢再逗他,免得真把他气哭了。
软轿停下,帘子被小圆掀起,一阵新鲜的空气窜进来。
苌笛下轿,眼角余光就瞥见旁边也停下一顶粉色坠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