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嫌弃地一直在转着圈拍打自己身上那身已经没有了的尘土,西河挑了挑眉。
租这家院子时也没那么多顾忌,现在看来确实是简陋了点,但也正因如此会不那么引人注目,这屋子里没什么别的家具,除了床就是一张座椅,睡人是万不可能了,地上又有些返潮,无奈之下她还是拍了拍这张不算太小的床。
“没办法了,将就着睡吧。”
说完,西河就将一床被子搁在了中间,自己睡在了里侧,翻个身背对着外面。
这回青绵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人家都主动了,他还有什么能说的呢,将外衣一脱,某人就直接躺在了空出来的那边。
西河听了一会,青绵好像已经睡了过去,他的呼吸很轻,这让她心里好受了些,转头又发了会呆,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倾欢起床在厨房里捣鼓了一阵。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是他在张罗吃食,其实他倒也不是多精于厨艺,只会简单的两样,多数都还是从外面酒楼打包回来的。
他一向醒得早,刚准备出去买吃的就看到西河那间房的房门打开,走出一个丹凤眼的儒雅青年,他愣了一愣,看着那人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转眼就挥手和他打招呼。
“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