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偷走了我的斗篷,希望我顶替你?”巫聆c-h-a话,之前的不安初步消融,寂的一个狂热粉丝,对她来说确实构不成威胁。
“是的……听说寂大人很喜欢聆,我想,寂大人知道是聆做的,心中就会欣然接受了吧……”应涵低头,声音里有些苦涩又有些欣喜,“寂大人已经失眠很久了,我昨天那一次肯定起不了多少效果,所以我想让聆答应寂大人,我得继续去吹奏那段安神曲,直到寂大人不再失眠为止,功劳什么的可以全给你。”
“也许……不用这么麻烦,你可以直接教我?”巫聆试探道,应涵如今在她心里基本就是狂热粉,圣母,蠢货的代名词了,所以这种问题她都问得出口。
应涵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那个很难学会的……是我从许多种鸟鸣中分析了许多韵律,尝试组合了很多遍,聆你至少无法在短时间学会。”
巫聆看他说得有理有据,这件事总归是她获利,巫聆对他的警惕心一时降到最低:“那好吧……不过,你得向我保证,永远不会对任何人说出这件事的真相,我可不想让寂认为我是个骗子。”
巫聆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着,以应涵这样无私奉献的圣母j-i,ng神和软弱性格,到时候治愈结束了,她再动点手脚,让这人出点什么意外死于非命应该很容易。
她到底是杀手出身,只有死人才会保管好秘密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况且,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祭司候选人。
“我向水神起誓。”
巫聆的心终于安稳落回原地,这些愚蠢的原始土著对神明有多重视她是知道的,相信了应涵保证的巫聆已经开始筹谋着如何以这个功劳来获取最大利益。
草垛旁两人友好地对视片刻。
应涵满脸真诚。
巫聆也满脸真诚。
至于各自心底想的什么,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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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交谈之后,巫聆果然再去找了沧寂,答应了他之前的要求,只提了个条件,说那段乐声她只有独处时才能吹出来,所以想继续保持那晚的状态,以安宁寂静的夜色和川流不息的江水为媒,独自在角落里为他吹奏那段安神助眠的乐声。
沧寂尽管有些疑虑,但一场好眠的滋味太美妙,那段乐声也足够令人着迷,他一口答应了。
此后的近半个月,沧寂暂时停止出战留在了部族内,希望能一举治好自己的失眠症。
于是除了第一夜,巫聆谨慎地尝试着跟着听了次结果什么也没发现还被催眠了之后,此后的每个夜里,巫聆都在神殿里安睡,而应涵就去澜沧江畔的小山坡后藏好,等着沧寂一到,他便拿着榕树叶为沧寂一遍遍吹奏着那一曲《沉睡之时》,他极耐得住性子,除了用乐声一遍遍安抚着沧寂心中的灰暗孤寂,他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
而白日里,为了拉拢人脉,稳固在澜沧族的地位,巫聆与应涵一同在神殿学习完祭司法决之后,她便会去沧寂和一众战士的训练场上找沧寂,刻意展露自己作为金牌杀手的利落身手和杀人技巧,让战士们不动用图腾能力与她较量,她磨练出的技巧让她与战士搏斗也能胜个几场,底下战士们纷纷为她有着普通人的体质还能如此英勇而叫好欢呼。
她在训练场的优秀表现,以及因为她自己主动透露出的自己一直在不眠不休地为沧寂治愈失眠症的事迹又一传十、十传百地传遍了整个澜沧族,整个澜沧族的族人对她的好感大大增加。
其实她自己的身手倒是其次,因为战士与普通人的差距不可以道理计,若是战士们引动水神图腾的力量,她再如何也是柔弱的祭司体质,不可能是战士们的一合之将。
最刷族人好感的,是她帮了部族的大英雄沧寂。
因为这点,她在部族的威望开始远远地胜过了一直在神殿闭门不出,面容丑陋的新任祭司应涵。部族中开始有人为她鸣不平,觉得她为部族贡献颇多,天赋不亚于涵,身手更是奴隶中的一等一,不该只当什么祭司候选人。
而应涵则一直低调地深藏功与名,继续拿出自己全部的刻苦与天赋去背诵练习繁复的祭司法决,终于成功晋级第三阶。
他的勤奋刻苦得到了神殿长老的大加赞赏,而巫聆却因为有许多事分心做的不及应涵出色,还卡在第二阶巅峰。
因为祭司实力这方面被压了一头,巫聆心中开始有隐隐的焦虑感。不过想着应涵到目前为止一直老老实实不出任何幺蛾子还在熬夜地替她在沧寂面前刷好感,蠢到这种地步,等她之后旁敲侧击到沧寂不再需要那段催眠安神的小调,她就立即找机会暗杀掉他。
应涵确实是一点不着急。
前段时间他曾碰巧遇到过一次沧寂,那天巫聆跟沧寂约好要出去,结果可能是与哪个年轻的小战士聊得很开心忘了时间没有赴约,沧寂担心她出了什么事,便前来神殿寻找巫聆。
当时应涵正在神殿最里面,独自跪坐在角落里,默默背着祭司法决,他独自一人背法决时总想着怎么符合自己心意怎么来,他喜欢唱歌,编曲作词也都会,背东西他不在行,但记歌词他却是天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