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纳了闷了,你说夏董事长当年也是不遑多让的商界奇才,怎么两个儿子差距这么大呢,要我说还是跟不是一母所生有关系,小的嘛,总是溺爱了些,不容易成才,你看大儿子就有担待多了。”
杨苗听的津津有味,笑着看了看夏安堂:“诶,夸你呢!”
夏安堂反倒对这种议论自己家事的谈话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喝口酒,一言不发的带着杨苗向阳台走去。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杨苗半倚在阳台的栏杆上,远离了需要交际的场合,顿时感觉身心都舒坦起来。
夏安堂站在她旁边,夜风吹乱他的头发,杨苗歪着头,看不清夏安堂脸上的表情。
他一边松了松领带,随手解开衬衫最上面那一粒扣子,一边慢慢说:“我七岁的时候,那时候我母亲还在,父亲对我也很好,家里一直是很和乐的样子,后来有一天,母亲突然病了,那病势来的很快,不到半年,我母亲就走了。”
杨苗轻轻“嗯”了一声,虽然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对她说的,但是……看起来应该不反对她听上几句。
“我母亲在的时候一直跟我说,父亲做生意不易,如果我以后有能力一定要帮他分担,我当时也一直是这么想的。可是一年后,我爸就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