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腾挪自如的做了一个转体两周半,调整好姿势,稳稳的落了地。
慢条斯理的把四只雪白的小爪并在了一处,蓬松的尾巴盘在身前,“铲屎官,你要是再不起床去汪教授那交这个月的跟踪报告,那才叫真要命。”
“我是观察员,我不叫铲屎官!”杨苗忿忿的起床。
即使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一个月,她还是很不习惯,非常不习惯,十分不习惯……跟一只猫说话。
在杨苗以前的印象中,猫这种动物,神秘、高贵、迷人,但是又偶尔流露出那么一丢丢的娇憨可爱,总之,就是一个字——萌。但是,以上这一切的形容词,都跟眼前这只黑猫没有任何关系,即使有,那也绝对是在他开口跟杨苗说话之前。
“铲屎官~”黑猫拉长了腔调。
“干嘛?”杨苗条件反射的应到,随即又有些懊恼,手上准备早餐的动作并不停顿。
“摸我。”
简洁、有力、充满命令感。
杨苗第一次听到有动物用人类的语言对自己提出这种非礼要求的时候,那感觉真是别扭极了。
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