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本来以为他会要请求水月灵的献身，岂料他说出的竟是如此突然之语？

愣然地看着他，水月灵的眼泪掉落，道：“你……师傅的坟？不是在你的木居旁边吗？”

“丹羽说要掘我妈妈的坟，巴斯基以前也说要掘妈妈的坟，这精灵族，每个家伙都对我恨之入骨，若我哪天做出至死都不能解她们恨的事情，我怕她们真的掘妈妈的坟，所以我自己掘了，搬移到这里，让那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永远都找不到……”

“师傅的……灵骨呢？”

“在这里。我用被单包裹着，改天我偷最好的骨缸来装，顺便预留我的位置；三年后，等我的尸肉融化，你们过来把我的骨骸和妈妈的骨骸放在一起。我们母子都是同样的命……”

侬嫒叱骂道：“谁许你死了？”

“出去也是死，活比死辛苦……”

水月灵打开被单，跪倒在埃菲的骨骸前，双手颤抖地抚摸这些骨骸，回忆起当年埃菲的风姿，眼中的泪急急落下，哭泣越来越大声……

侬嫒亦是泪流满面，她看了看布鲁，突然给他两个耳光，转身走出石屋。

水月灵转身，泪眼汪汪地问道：“你真的不再问我一次？”

“你都快是蒙特罗的未婚妻了，为何还要我问你？我本无耻，可我一直没害你，哪怕那日你跟凯莉公主在我床上，我本可以……可是我放弃了。从那天开始，也许我就放弃了你、放弃了封印在你身体里的——我的生命的资本。曾试图让你爱上我，起码让你喜欢我，但我终是失败了。不想再问，只因不想叫妈妈负罪太深，你看着她洁白的灵骨，你忍心……让她负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