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等他接话,她跟自己道:“不给也无妨,来日我给。”
“嗯?”
“我自己给我自己要的那个交待……”
“凭何?”宣仲安头靠在了比他矮小甚的妻子肩上,用冰冷的鼻子触了触她温暖的脖颈。
“让她嫁不出去,是不是个法子?”许双婉跟他说,也跟自己说:“不过,她这样的人,如果有家里帮扶着,外人的闲言碎语起的作用不大,但我总觉得,她这样的人,总有一天,她搬起的石头会砸到她自己的脚。”
许双婉也知道自己现在没什么法子,但她倔强地认为,霍莹那样的,是走不了长久路的,她在他们归德侯府身上栽不了的跟头,早晚会栽在比归德侯府强的铁板上。
“嗯。”宣仲安低着头不舒服,干脆抬起头,把她纳入了怀中,把小火炉按在怀里暖着他身躯,“不用总有一天了。”
许双婉的腰被他抱得太紧,只能艰难地抬起头往后转,看向他。
“她已经砸到她自己的脚了……”宣仲安在她额上碰了碰,见她皱着鼻子又缩回了头,还嫌弃上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