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盯着我和宝络了,之前宝络进京,他查过我们,还想着我把除了留下宝络,后来宝络来了跟我装不对付,这才勉强蒙混过关,你们一来,破绽就更多了。”
“也没那么多。”林八笑嘀咕了一句。
宣仲安看向他,八笑兄咳了一声,没说话。
戈玉瑾身为三人当中的老大,硬着头皮道:“我们来之前,没少在金淮说你的坏话……”
“哦?”宣仲安挑眉。
“过段时日,你应该就能听到点风声了。”戈玉瑾干笑。
林八笑也是硬着头皮为他撑胆,“这不,不能怪我们,我们跟宝络才是兄弟,他跟你不对付,就是我们跟你不对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宣长公子淡淡一笑,“嗯。”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这一下子就老实了,连说话声音都小了的三个人,“想来,你们又给宣某添惊喜了。”
“呵呵,呵呵,”戈玉瑾作为老大,又干笑了几声,“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惊喜,您姑且一听,听了也不要多想,就当我们嘴巴闲,闲不住就是。”
宣仲安摇摇头,不想与他们扯皮,这时他朝肖宝络道:“你一直跟我说想见嫂子,今儿见着了,满意了罢?”
满意,肖宝络点头:“美!”
美就一个字。
宣仲安瞥了他一眼,又朝他道:“这事你嫂子会放在心上,时间长短不好说,你不要着急。”
肖宝络又点头。
“知道我为何把这事先揽过来罢?”
“知道,你之前不是说过?怕老畜牲给我塞媳妇。”
“宝络?”
“他就是老畜牲,”肖宝络不想跟他多说,问他的亲兄弟,“你们说,是老畜牲吗?”
“是!”肯定是,宝络说是就是,戈玉瑾跟林八笑又异口同声。
太给面子了,果然兄弟就是兄弟,肖宝络嘴角往下一歪,高兴了,朝宣仲安看去,叮嘱他:“一定要找个像嫂子一样好看的,脸美,胸大,腰……”
他在宣仲安冷酷的眼神当中,终归是没把腰细两字都说出来。
“以后就别来了,”宣仲安拿他无法,跟他们道:“我请出老主持帮了我们这一次,是因着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宝络的婚事,我这头不想让他娶一个连句真话都不敢说的媳妇,那是他的第一个嫡妻,我不敢拿来赌,这才出了面,以后我们见着了,就不能跟今天一样了,知道吗?”
“知道了,你放心,”林八笑狠狠一撸鼻子,“宝络以后要是让我咬你左腿,我绝不咬你右腿,你就等着瞧罢。”
“咬腿干嘛?”肖宝络瞪他,“要打脸,打脸你知道吗?”
宝络放下盘子,伸出两手,“咻咻”几下在空气中打了好几下,就像是看到了宣白脸的白脸肿得跟猪头一样了,他叹气,“就是这个打法,打肿了打残了打废了……”
他抬头,叹然了起来。
要是能打得脸都没了,婉姬不要他了多好?
嫂子就是他的了。
他的未尽之意,在坐的有谁能听不明白?见宣仲安的脸又铁青了起来,戈玉瑾又扑了过去:“仲安兄,冷静冷静,你一定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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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吏部尚书往归德侯府一走,就确定了他的媒要请侯府少夫人做的事了。
这天下朝,老皇帝又叫了宝络去太极殿,问宝络进侯府的情况。
“有什么好说的?”肖宝络不懂他为何他这个问法,还反问他,“您能帮我把他媳妇抢过来给我吗?”
老皇帝呆了呆。
肖宝络见他还愣了,撇嘴道:“那您问我作甚?”
老皇帝琢磨了一下,“你喜欢她呀?”
“婉姬吗?”肖宝络看着他点头,“喜欢,以前跟宣大人一同去看过她。”
当时式王也在。
那时候他进京城,义兄因为一封他母亲给他祖父的信,里面可能有托付之意吧,对他很是照顾,当时义兄跟式王走在一块,几人之间没少一同出去过。
这是他跟义兄现在的硬伤,他们的感情之前非常好,说情如亲兄弟也不为过,而式王那个人,不好说,反正肖宝络不相信他不会拿此做些什么,例如跟老畜牲告告状什么的。
“还一同去看过?”老皇帝讶异。
“嗯,看过……”肖宝络点头,一脸的不高兴,“我当时就说了,我要娶媳妇,就要娶婉姬这样的。”
笑的美美的,整个人宁静安详极了,像娘。
婉姬跟娘像极了,宝络一生都没怎么见过他娘生气过,只除了有一次有人骂他狗杂种,他温婉美丽的娘气得找了棍子打了那小儿一顿,宝络到现在都还记得她当时脸上的泪。
后来他耍无赖从母亲那再三逼问出知道自己的身世了,那时候他整个人都慌了,他问他娘恨不恨他,他娘就抱着他笑,说宝络是娘的宝贝,这辈子唯一的最珍贵的宝贝,怎么可能会恨?爱都来不及。
宝络从小就是个在母亲的爱与笑容里长大的孩子,所以母亲在他十二岁那年死去后,他的天整个都塌了。
母亲走的时候,他想请母亲带他一起走,不要留他一个人,他怕黑,可母亲不许,要他答应她的事情还没做好,不能跟她一起走,宝络糊糊涂涂地送走了她,从那天开始,他就没怎么开心过。
要是婉姬嫁给了他,有多好。
可惜她成了嫂子,不过嫂子也行,多少也是他的嫂子,也有他的份……
不过,嫂子终归不是自己的,不能天天放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