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根这样叫上了板,木梨花再有力气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气,跟牛大根一比却是明显不是一个对等的,在她的绝望眼神下,两条腿被慢慢地分开,慢慢地分开,再分开,从一点缝隙开始,慢慢地变大,变大,再变大,一根手指头能进去,两根手指头能进去,再到一只手掌都能进去。
憋红脸的木梨花最后绝望地吐出一口气,牛大根一只大手成功地冲了进去,占领了最后的根据地,当敌人全面占领了她的根据地时,她已经宣布投降了,自己那神圣之地顿时遭到了袭击,全身气血上涌,再也支撑不住,那个地方好多好多年没让男人碰过了,猛地让一个男人这样触碰到,她只感觉浑身都颤抖起来,羞涩,恐惧,难为情,种种负面情绪袭击而来。
“牛——大——根——”木梨花几乎是咬着牙吐出的这三个字。
牛大根正玩得兴奋热闹呢,听到木梨花咬着牙吐出他的名字,他下意识的道:“干什么啊?梨花干娘!”
“你小子就不能温柔点!”木梨花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不过她这样的话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鼓励,在牛大根听来,木梨花不是阻止他这样去做,而是埋怨他这样做有点太过强硬,把她给弄疼了,要是整温柔点,她梨花干娘也就不用怪他了,牛大根的思想一向是比较简单,尽管现在已经变得有点不太简单了,但是人不是一下子就全部能够改变,现在的牛大根虽然已经有了一点脑子,但那只是一点点的,跟正常人比起来他还是有点缺心眼,还是有点傻,所以对于某些话的理解,他自然是脑子也反应那么不太过来,反正他就是按照自己理解的去做的。
自以为读懂他梨花干娘意思的牛大根逐渐变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答应了一声,“知道了,梨花干娘,我一定温柔点。”
“啊!”木梨花惊诧莫名,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好象有漏洞,让牛大根误会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但就在她想解释一下她话里所要表达出来的不是这个意思的时候,那边牛大根已经不容她去解释了,她嘴巴很显然没有人家的手快,她这边还没吐出口,人家这边牛大根已经出手了。
不,准确地说是出口了,出口成章,出口吃奶,没错,牛大根眼馋这个东西真的是太久太久,别看天上月亮躲出去偷那个啥去了,好象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架不住木梨
花皮肤白啊,她的确实皮肤太好了,不但白而且嫩,触摸上去,弹力惊人,完全看不出来她已经有三十多岁了,就跟那二八小姑娘的皮肤似的,不,甚至比那二八小姑娘的皮肤还要好,就跟那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嫩嫩的,滑滑的,白白的,香香的,摸上去手都要打滑。
白花花的一片能反光,所以近在咫尺的牛大根还是很容易地就找到了目标,一口就啃在她那颤巍巍的山峰之上,一口咬掉半拉山峰,堪称天狗吃月啊!
嘤咛一声,想说话的木梨花这个事情完全忘记说话了,因为那强烈的刺激让她根据就说不出话来了。
一直是有着强烈反抗意愿的木梨花终于不说话了,一双手死命地按住牛大根的脑袋,死死地往里按,似乎要将他的嘴巴与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男人的气息熏得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此时的她就是愿意与牛大根在一起,此时的她就是愿意当一个女人,当一个男人的女人,她需要这个男人。
幕天席地,旁边就是黄瓜地,木梨花站都站不稳地颤抖着站着,而牛大根就伏在他的身上,更多的是双手抱着她的身子,脑袋却伏在她的上半身,却是令那个地方迅速膨胀起来,本来就很大啊,这一下就更加不得了了,特别是峰头强硬的凸起,大有一颗红豆变葡萄之意,令牛大根兴趣之心大起,更加在其身上玩弄起花招来。
“大,大,大根,别摸了,别摸了,我好难受,我好难受的!”木梨花多少年没有经历过男人了,如何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手段,加上体内那桃花壮阳草的刺激,早已经不行了。
牛大根这个时候已经是想停都停不下来了,一旦男人起了心思,那真是天雷勾动地火,雷火交加,这么一碰撞,不释放出来,不爆发出来,那可是要憋坏的,那是要死人的,能生生把人给憋死,更何况他的桃花壮阳草药力已经到了不发出不行的地步了,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小嘴,牛大根直接使用了强硬手段,行不行,反正我就是强上了,有什么后果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舒服才是现在的事情,过上一把瘾头再说啊,牛大根就是这样一根筋的人。
木梨花感觉着牛大根紧按住她的胳膊,贪婪的用舌头袭上她的面颊,脖项,这小子就好象一个小狗似的那样舔着,她只能发出低哼的声音,扭转头想要避开,然而不想耳垂处却是一热,二牛大根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和耳垂,耳畔清晰传来牛大根子舔弄甚至嘬吮的声音,她耳畔凉凉的是牛大根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木梨花彻底被这样的手段弄得呆住了,一动也不敢动,慢慢地,慢慢地,觉得从肚脐以下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
此时她的心中惊俱万分,这小子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以前就是个什么也不懂得的傻子,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在什么地方学得这个手段啊,这个手段证明了他绝对已经是个男人了,甚至已经有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