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个多小时,后面的笔记也看了一半,实在是找不到半点办法。
春床的本意,就是诱发人的春情,然后调和阴阳,使阴阳平衡,鱼水和谐,根本就没想过要克制人的春情啊,哪里会提这个。
因为以前大致浏览过,后半部份笔记,也有一定的印象的,所以张五金也懒得看了,洗了个澡上床,薄被下面,秋雨居然真的是光着的,不但睡袍脱了,小内裤都脱了,只不过却已经睡着了。
“雨姐真好。”张五金心中感动,把秋雨搂到怀里,秋雨迷迷糊糊醒来,在他怀中动了一下,腿打开了,昵喃道:“你要吗?”
“你是我的,不着急,留着明天做早餐吧。”张五金抱着她,埋首她香暖的胸怀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早上醒来,自然是美美的吃了一顿早点,睡足了的秋雨,有着异样的娇腻,晨光中,把她肥白的双腿架在肩头,看着她蓬松的头发,红唇中吐出零散的呻吟,让张五金有一种特别的冲动。
但黄敏两个的事缠绕心头,张五金实在没办法,上午又开车回了一趟青山冲,把床谱拿出来,也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床谱上的记载就简单得多,字数也不多,张五金估计了一下,前前后后,最多也就是十几二十万字。
诱发春情,然后不能上床,要把春情消散掉,这样的事,床谱上根本一字未提。
到这会儿,张五金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他回来,他爹照旧捉只鸡杀了,他娘就絮絮叼叼的,说他几个姐姐的事,尤其是四金。
“那个曾英穹,高高大大,比你其他三个姐夫是强多了,听说还是个博士呢,四金这个死丫头,先还瞒着,扯结婚证了要打证明才说出来,要不还不知道呢。”他娘说着,满脸的笑。
张五金听了好笑,曾英穹长得确实不错,尤其是博士的头衔,更仿佛泥菩萨上刷了金粉,他娘的眼晴显然都给晃得发金光了。
“等以后领教了他的呆气儿,你们才知道呢。”不过这话张五金不会说出口。
吃了晚饭,张五金开车回来,只说单位里有事,他娘也不怨,他这个主任一当,现在他娘可得意了,见个人就要说起他,至于在家睡一夜的功夫都没有,那是小事了。
见张五金回来,秋雨欢喜着埋怨:“你也不在家里睡一晚,陪陪爹娘他们。”
张五金搂着她:“我要搂着你睡,否则睡不着。”
秋雨吃吃笑,突然有些出神,张五金道:“想什么呢?放心,有你去青山冲的时候,等我们活够了,都会回到青山冲,葬到祖坟里。”
他这么一说,秋雨紧紧的抱住了他:“五金,我以后若是老了死了,你别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说了你放心。”张五金抚摸着她的背:“我们死了,骨灰混在一起,千年万年,永永远远互相搂抱着睡。”
秋雨眼眸顿时就湿湿的了,看着张五金:“五金,你答应我了的,你要记得。”
“我一定记得。”张五金吻她,秋雨身子便软得如一汪水一样。
姑娘们带着丫丫在玩儿,冬雪却注意到了他们两个,微微的有些出神,张五金在外面有女人不假,但他对秋雨的情意,却也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不过最让冬雪感概的,是秋雨在家中的地位,金三角那边的女人,在家里基本是没地位的,但秋雨在这个家里,却是真真正正的女主人,那种当家作主的大气,让她非常的羡慕。
“我要是不能嫁给少帅,那至少,要象秋雨姐一样,做一家之主。”她痴痴的想着,自己有了家的样子,可男主人隐隐约约的,却仍然是张五金的模样儿。
可能是见到张五金把手机给了秋雨保管,黄敏胡蝶都没打电话来,但古红军的秘书却在下午打了电话来,说古红军要见张五金一面。
找不到春床的破法,对黄敏胡蝶,张五金只有躲,但对古华父子不能躲啊,而且古华的病,要尽早治好,虽然即便古华的病治好了,在床上能满足黄敏了,黄敏心中给春床诱起的春情仍然不能完全消除,但至少应该会好一些吧。
“要不再给胡杨他们也做一张春床,让胡杨每天把胡蝶操得足足的,或者心思就淡了。”
张五金有这个想法,但却没有把握,因为床谱上说得很清楚,给诱发春情的人,必要合气,才能满足,别的男人再多,哪怕夜夜欢歌,也是不行的。
还真是头痛啊,尤其想着要见到黄敏,张五金脑壳仁都痛了,而想到她在电梯里手握着小六金的感觉,心中又有些发酥。
不过不去是不行的,第二天,张五金直飞北京,古红军的秘书接机,直接就带他去了古家。
叫张五金想不到的是,黄敏和古华都不在,只古红军一个人接见他,这到让他松了口气。
古红军年及九旬,精神头仍然不错,尤其在说到暗害古华的人,老人眼中的杀气,仍然有如实质,这种刀山血海中杀出来的老革命,果然非同等闲,让张五金暗暗叹服。
这让他想到网上的一张照片,五五年授衔时,解放军元帅上将们的合照,那种杀气,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那一代,有真龙啊。
古红军对张五金到是挺慈和的,问到他的主要职务,知道他其实是来请他回阳州的,当即允诺:“行,古华这件事过后,老头子空了,必回阳州一趟。”
本来以为完全没了希望的事,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