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骨痛,稍坐久一点,腰象折了一样,连续半年,每天平均七小时以上钉电脑前码字,终于造反了,但支持我的朋友越来越多,我不会断更的,站着写,少写一点,三更吧,慢慢调养,看来得找小木匠做张春床才行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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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张五金必须是要找一个女人回来结婚才行的,所以对张五金的话,她也就不怀疑,反是有些担心:“那种神打,我也听说过,你要小心啊。”
她是阳州这种小地方女子,封建迷信的东西自然听得多些,对神打也有耳闻,尤其张五金说得这么厉害,国安都对付不了,她担心也正常。
“这个到是不怕。”张五金牛皮哄哄:“就怕那家伙不出来,出来我就治死他,现在麻烦的,还就是那家伙不出来,然后黄敏她们几个不信我,所以得躲着。”
说着话,电话又响了,秋雨接通,胡蝶来的,听到秋雨的声音,胡蝶吓一大跳,问两句,知道秋雨是张五金老婆,竟然就挂了机。
这女孩子,还真是没什么社会经验啊,这要是小三,立马就会暴露,还好秋雨没往这方面想,到是对张五金笑:“她听到我的声音,不敢说话了,估计不好跟我胡搅蛮缠。”
“谢天谢地,果然还是老婆大人厉害。”张五金抱拳:“等于是姜太公在此,百鬼避易啊。”
“我可不敢跟姜太公比。”秋雨听了咯咯笑。
她今天穿的浅紫色带镶边的旗袍,她以前没旗袍,应张五金要求特意做的,胸型非常的挺耸,这么一笑,如堆雪浪,张五金忍不住就抱在了怀里,伸手去揉,笑道:“至少有一点姜太公没法跟你比,他不可能有这么大一对啊。”
秋雨听了更笑,给他揉得发软,很快就娇喘吁吁了,不过等她蹲下去帮张五金吹箫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道:“怎么弄伤了啊,是怎么回事?”
原来小六金昨夜在拉链上挂了一下,居然破了点儿皮,当时也没觉得怎么样,秋雨心细,一眼就看到了。
“哦,没事,不是说了吗,就是发现了一点线索,赶得急,刚好在上厕所,拉链拉快了。”
张五金只好彻词解释,他不象胡蝶,他撒谎不眨眼的,而人活在这个社会上,有时候,必须是得要撒谎的,你说真话,反而坏事。
如果实话实说,这是黄敏给春床诱动了春情,然后勾引他,把小六金捋出来了,然后在拉链上挂伤了,这么说,有什么好处?徒让秋雨不开心而已。
他这个,也看得出来,确实是拉链挂的印子,秋雨也不会疑他,到是心痛,反而尽心的抚慰他,到把小六金美得冒泡,所以说,真话与谎话,要看场合看人。
没过多久,黄敏却又打了电话来,这会儿张五金与秋雨堪堪云收雨散,秋雨美美的,正如一块泡酥了的雪饼,腻在张五金怀里,一根手指头儿都不想动,不过张五金要她接电话,她也还是接了。
黄敏为人处事的经验,比胡蝶那是强得得太远了,听到是女声,也没意外,然后秋雨解释,说张五金有了案子的线索,不方便接电话,她是张五金妻子,有事可以转告,黄敏的表现也很正常,连声道谢,说麻烦了张五金,又还致歉,得体大方,滴水不漏。
秋雨就趴在张五金胸膛上,黄敏的话,张五金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暗暗点头:“黄敏不错,比胡蝶那个丫头片子可是强得多了。”
就是秋雨,也对黄敏生出了好感,挂了电话,也问起古华的病,盼着张五金早点抓住那个放鸡的人,帮古华彻底治好病才好。
张五金嘴里应着,心里叹气:“治古华的病容易,黄敏胡蝶的病,才难治啊。”
这还真是有苦说不得。
下午姑娘们放学,丫丫也回来了,这下热闹到飞起,张五金其实喜欢热闹,小时候人多习惯了,家里若就是他跟秋雨两个人,反觉得有些冷清。
不过这会儿亨受不了这份热闹,他把张虎眼的笔记翻了出来,从头到尾再看一遍。
张虎眼的笔记,前三分之一,记的是对春床的领悟,后三分之二,记的是奇门中的各种逸闻,张五金一字一字看过去,尤其是前三分之一,他真的差不多是看一字想一字。
因为老派人是这样的,很多东西喜欢旁征博引,绕着弯子说,不直接给你捅穿了,而是要你自己去悟。
前前后后,好几十万字,张五金整整看了一夜,秋雨帮他弄了个书房的,秋雨半夜起来,见他还在看,知道他是找资料,也不影响他,而是给他打了几个荷包蛋端上来。
张五金抱着秋雨先亲了一下:“这样的老婆才真真好啊。”
秋雨温柔的一笑:“先吃吧,吃了,早点睡,找到方法没有?”
“没有。”张五金愁眉苦脸的摇头,把脑袋埋在秋雨胸乳间。
秋雨穿的是那种吊带式的低胸睡袍,当然也是张五金要求的,没戴胸罩,丰满的,有小半边露在外面,埋首深深的乳沟间,闻着淡淡的,总让张五金有一种心醉神迷的感觉。
秋雨抱着他脑袋,替他梳着头发,道:“要不先睡了吧,明天再说。”
“累到是不累。”张五金脑袋耸动了一下,鼻头左右触碰秋雨的:“不过我又想吃你了,雨姐,我不吃鸡蛋了,再吃你一遍,好不好?”
秋雨柔柔的,轻轻嗯了一声:“你白天坐飞机回来,又半夜了,还是睡了吧,我是你的,哪天要吃都可以。”
这话听得张五金心里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