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翔看似道貌岸然,内心还真是贪得无厌。这一顶金冠换了一夜寄宿,早已物超所值,他竟还大言不惭。
我正恼红着脸,想要发作。怎料肚子却一点儿都不争气,咕噜咕噜直响个不停。
心下想着,这份戏弄暂且记下,日后有的是机会向他讨债。
一顿饱食,果是精神倍增。我起身拍了拍衣裙,却发现裙裾污了一撮。
正愣目细瞧间,高翔将他的大氅披在我的肩头,将我衣裙上的那块污迹遮去,扶我上马,但未言语。
未承想,他嘴里不饶人,心思倒还算细腻,不声不响解我窘相。
信步田间,不禁瞄了一眼不远处姑臧山,其势挺拔,高耸入云。如今回头想来,当初自己还真是不要命了,这般高山峻岭竟也敢攀。
“下次若要游山玩水,好歹也把我也一起带上,一个人爬山,多没趣啊。”高翔将我身子搂紧,沿着山麓策马狂奔起来。
原来他知道我去匈奴大营为他求解药,更知道我是翻过了这座大山去匈奴大营。定是玉莺这死丫头口风不紧,真是后悔将她许给王卫忠,如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