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这一天,”易哲半个人已经跨出门,回头问了句,“嗓子还能唱吗?”
她瞬间不说话,再度躺下去,翻了个白眼。
专辑录制的工作已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临近发行,多少还是有紧迫感。
她已经给徐咏晴弹过十来首曲子,最近徐咏晴不再现身找她,她也落得清净,不用装得那么累。
袁思睡到中午起了床,没有化妆,戴着墨镜去了于辉阳的工作室。
“哎?不是请假了?”于辉阳正在修音。
袁思道:“还是想过来看看。”她拖了个凳子,坐在于辉阳身边。
“你的声音很干净,我基本上不用怎么修。”他拖出音轨给她看,她当然看不懂,只会点头。
“不过,过于干净的声音可能也会显得缺少一点东西。”他说,“你怎么了?今天嗓子有点哑,不过听起来还不错,唱两句听听看。”
袁思清了清嗓子,特意找了一首低音的歌:
“对我而言你是美丽的梦境/对你而言我是冰冷的冬天/你说从未感觉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