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墨宠溺地笑了笑,满眼尽是温柔,正是一个对妻子宠爱有加的丈夫印象,温声道:“怎会?”
有了洛凝嫣特意邀请,欧阳楚笑了笑,一拍衣袖出现在铜壶前,今日是洛夫人的宴会,欧阳楚多少还是给了几分面子。
至于欧阳家的少公子欧阳宁,则是一身白衣,依旧站在远处笑意盈盈,似乎并不关心比赛结果,也似乎是对欧阳楚极有信心,没为阿姐加油。
我在一旁看着,莫名为这幅画面心酸,曾几何时,这样的场面几多熟悉?
宋玄墨若是温柔起来,绝对是教人挑不出一点错处的,可是在那之后呢,洛凝嫣此刻也不过是个为爱而糊涂的女人,如今宋四公子多有仰仗左相,谁人又知那背后的算计?
可身为孟长生,又如何能去为别人的未来操心?或许,宋国第一美人,本就是特别的,也或许……一切不过是我的幻觉。
不再思虑,我捡起旁侧的箭,掂了掂重量,这样的箭羽轻盈,无异于适合女子的手腕,但也有一点不好,便是射不远,若非有绝佳的技巧和力道,绝对入不了铜壶。
就在众人纷纷投掷的时候,我将箭矢与地上的石子来回掂量,寻了块差不多的像铜壶投去掌握力度,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