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话,倒不说有那穷苦人家食不果腹,宋玄墨此举实在奢侈,若在平日里他怎样花费都与孟姑娘无关。
但今日,宋四公子一件衣服便舍去了一半盘缠,接下来的住店吃食,每样都需要打点,够与不够,又当怎么算?
等等……
“你叫谁夫人呢?谁是我家公子?”我圆目一嗔瞪了一眼宋玄墨,接着一记眼风扫向老板娘。我看向老板娘的同时自是没有看到宋玄墨眼里的揶揄与嘴角的一抹偷笑,宋玄墨手中仍旧拿着那件大衣,只待我交了钱就去换衣服。
“哦,原来不是夫人啊,说句您不爱听的话,既然小姐非公子的妻室,那这位公子乐意买什么衣服,您便更管不着了。”老板娘笑了笑,又道:“向来只听说贤妻计算吃穿用度,不想小姐也会管起别的男子,要我说啊,小姐您还是让那位公子自己定夺吧。”
老板娘此话一出,任是孟家小姐有再多的坚持,面子上终归挂不住,扭过身去冲着宋玄墨愤愤地道:“你爱怎样便怎样吧,反正左右不过两日路程,剩下的四十多两纹银若是不浪费,该是撑得过去。”
只见宋玄墨嘴角一扬,抱着衣服径自去了里间,我只能乖乖付账。
罢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