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姜千机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又道,“姜玉从玉凉回来了。”
我一愣,随即意识到她想问什么,只作苦笑道:“花美人没死,但是……如今他如何,我也不知道,听人说和花容有关,具体情况,就不大了解了。”
“花容,你是说,花语宫的前任宫主花容?”姜千机一愣神,大呼,“宫主来了?她在哪里?属下……”
我顿了顿,道:“呃,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花美人是被花容宫主带走的消息,我是从楚皇那里听来的。”
在姜千机的叙述中,我大约明白了些东西,她告诉我,关于宋玄商的事情,原本就是一个计谋,如果他没有带兵,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如果不是这个缘故,孙家也不会破败得这么彻底。
可是,精明如宋玄墨,算计得恰到好处。昔公的心理,我的心理,他全数了知,正是利用这些,才完成今日的这一出戏。
与其说是我骗他去玉凉,倒不若说是他引诱我骗他去玉凉。只有这样,昔公才会察觉到宋玄商的野心,才会在危难时刻,将军队的令牌毫不犹豫地交给他。
而因着宋玄商如今的行为,他日,若是他想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