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且听我给你说完。”王君懿自小对妹妹谦让惯了,忙轻声安抚道,“当初陛下为你和太子赐婚后,钦天监算出了三个好日子,离婚期最近的日子是今年开春。父亲斟酌再三,不敢妄下结论,后来还是你姊夫想方设法的从太医那里问来了陛下的脉案。不曾想,去岁冬日翠微山赐婚之前,陛下已是转危为安,身体大好,隐瞒不发,恐怕也有看看太子与众臣的意思。”
“陛下手握兵权,又正值壮年,当初的病虽来的凶险,但只要熬过去,必然不会短寿。父亲与咱们几个兄弟、还有你姊夫商量后,这才将婚期定在最晚的好日子里,徐徐图之。当时父亲就想到了,以陛下这个岁数,后宫有妊也属难免,除此之外,只要太子一日不登基,这其中隐藏了各种凶险,绝非是我王氏能一力承当的。”
王雅懿脸色更难看了,怒气冲冲的开口道:“父亲百般算计,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王君懿蹙眉道:“若非是为了你,父亲何至于想那么多?当年图南关一役,皇甫氏的兄弟子侄,在陛下手下可谓寸草不生。如今太子已这个岁数,若自己不在陛下手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