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已身不由己,也不知道身後的丫鬟们没有跟上来,而是在我进门後就吓得四散逃跑了……
明明院子里、外室都陈旧不已了,可偏偏这寝房一尘不染,特别是那一张铺著上好锦褥的床,粉纱飘飘,看起来分外柔软舒适。
我像是著了魔,脑子里一片空白,径自脱了鞋,退了衣衫,上了床……那床褥,像是男人的胸膛,又热又烫,带著股子甜香,让我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有人压在我身上,接著……”绿夭掠过这心照不宣的一段儿,继续“一连三天,没到中午那个时候,我异常渴望被男人拥抱,然後就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去独院那间寝房里,而整个倚翠楼里,竟无人发觉我的异样!
……每次,我都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知道是个很高大的男人,他就像一团迷雾,来时无声无息,走时也无痕无迹……我的身体开始越来越差,有时候走两步都会头晕眼花,妈妈找大夫来看了好几回,都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