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侠的脾性还真是坦率。”施睿隐就叹了口气,“虽然知道云少侠不会爱听,但有一句话,施某还是要说的。”
“你不必说了。”
施睿隐没理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不错,我施睿隐的确是前任魔尊的隐护法,可前任魔尊已经离世多时,就连当初盛极一时的兴禾宫都已人去楼空,更何况只是为他打杂的我等?除却左护法依旧对前任魔尊忠心耿耿之外,剩下来的人中又有多少还对他存着一点赤胆忠心呢?不过是偶然想起时感叹一句、追怀一时罢了,兴禾宫已毁,前任魔尊已殒,沧海桑田,世事早已变迁多年,公子,你又何必执意对我们这些人避之如蛇蝎?”
“并非避之如蛇蝎,”云霄冷冷道,“我只是不愿与你们为伍罢了。”
施睿隐道:“是怕跟我们这些人在一起久了,会变得同流合污?”
“我只是看见你们就恶心,仅此而已。”
“怕的不止是恶心,还有烦躁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