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崔橼死了,朝中那些高门出身的官员们迅速了一个眼色,心中都有些惊疑。
尚书左丞卢墨出列道:“韩御史所说虽然也有道理,但臣以为,还因先查清崔侍郎的死因,是真的酒后溺水而亡,还是有人谋害?若是后者,韩御史方才说的那番话便有些不妥当了。再者,崔侍郎出身也不会让他做出这样放。荡形骸的事情来,臣以为,这事情应当先彻查。”
韩识却道:“卢左丞为崔侍郎开脱也不奇怪,同为北方豪族之后,情有可原。”
卢墨听着这话却有些羞恼,他道:“我只不过就事论事,韩御史却说这样阴阳怪气的话,实在太失风度!”
韩识却不看他,而是向今上道:“圣上明鉴,方才臣只说了崔侍郎饮酒作乐不顾六部形象,还未说起这崔侍郎流连勾栏院,还公然嫖。妓!朝中早有规定,官员不得嫖。妓,崔侍郎这明知不可为仍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前去勾栏院,便是不把圣上放在眼里了。”
卢墨听着这话,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