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露珠洒在草地上,晶莹剔透,一抖,整个儿滚了下来。乡下人早早便起床刨地去了,龙根虽不用扛锄头,可也得早起。今儿还得去河边上整黄翠华那婆娘呢。
黄翠华那婆娘老是老了点儿,比不得沈丽娟姐妹细嫩,紧致。可那骚婆娘浪.荡得很,懂得招式也多,龙根琢磨着跟这婆娘学两个招式,晚上回去用用。日婆娘这玩意儿还得讲究个学以致用。
再者,自打裤裆这玩意儿硬朗之后,龙根就觉得,这东西yù_wàng无穷无尽,逮着就想日,跟种马似得。
“不行,咱以后得有品味。模样差的不日,身条子不性感的不日,年纪大的不日。”龙根嘀咕了两声,瞅瞅渐渐有了反应的裤裆,“我还得寻摸俩炮友......”
太阳渐渐升起来,十点左右的太阳,连皮都晒的掉,热得不像话。吹起风来就跟热浪刮在脸上似得。祸害了陈天明的几棒子包谷,又嚼了两根儿淡甜的玉米杆儿解解渴,正欲拍屁股走人不等的时候,玉米地里来人儿了。
黄翠华扭着大屁.股做贼似的走了进来。
“嘿嘿,”龙根傻笑两声,“肿,又肿了.....”说着裤裆一翘翘的顶了起来。
黄翠华两眼直放光,脱下了褂子,两团白花花的肉立马掉了出来,跟大丝瓜垂着似得,两颗被陈天明砸吧黑了的樱桃,斜挂在两边。
“咋能不来啊?小龙,婶娘想你那玩意儿可是想了大半夜呢,来,婶娘给你吸吸,把脓给吸出来就不肿了......”扯掉裤头,那玩意儿一弹起来,黄翠华就跟见了黄金似得,一把捧起来,嘴一张,吸了起来。
撅着屁股,脑袋一上一下,吧嗒吧嗒的砸吧着嘴。
“嘶!”龙根闷哼一声,说不出的爽快。
这婆娘别看三十岁出头的年纪,相对乡下人来说保养的极为不错,皮肤没有半点儿褶皱,屁股还撅得跟下蛋公鸡一样,就是那条缝儿太黑了,两片黑黢黢的面包,有些影响食欲。不过,黄翠华的技巧弥补了不足!
那条舌头滑腻的跟泥鳅似得,缠绕着巨棒脑袋儿,小嘴一紧,使劲儿一吸,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涌遍全身!
龙根再也控制不住,扯过黄翠华,一把摁趴在地上,扯掉裤头,抹了一把口水儿,从后面给顶了进去!
“嗯哼!”黄翠华要紧牙关,一声闷哼。跟随着节奏叫了起来。
“啪啪啪”“哒哒哒”持续了约莫一个多小时,终于平息了下来。
黄翠华摸了摸裤裆那两片,隐隐有些疼痛。利索穿着衣裳,说道:“小龙,你脑子好一些了吧?你这眼珠子都明亮了许多啊?”
“还没好利索呢。都是婶娘的功劳,一消肿拔脓就感觉好了许多。时好时坏,也说不准。”龙根倒也没隐瞒,毕竟自己刚才用了俩招式,还捅了捅屁.眼儿,估计被这骚婆娘给看出来了。“咋的?这玩意儿你不用了?”
黄翠华一摆手,“哪能啊?”
“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黄翠华拍着奶.子保证道,“以后你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不过明天不行,我这屁.眼子痛,拉屎估计都痛,我得歇歇.......”
“没事儿,你躺两天吧,有人给我消肿。”
“谁?这玩意儿谁还用过?”黄翠华有些嫉妒了。
人都是自私的,遇见好东西都得藏起来,啥人敢跟自己抢?
“你管呢?”龙根白眼一番,抖了抖裤头的泥巴转身出了玉米地。
太阳出来了,路边上也就没啥人了。龙根倒也懒得装傻,朝着超市走去。
“哎呀,玉米给忘地里了。”龙根猛地一拍脑门儿,都快走到家门口了才想起,玉米棒子没抱回来呢。
“龙傻子,你给老子站住!”
突然之间,身后想起一声怒吼。
龙根回头一看,是陈二狗,吓了一跳。暗忖道,不会是吴贵花这婆娘嘴没把门儿,陈二狗知道自己把他婆娘给日了吧?
“嘿嘿,二,二狗哥,啥,啥事儿啊.....”龙根咧着嘴,结巴着问道。
陈二狗手里捏着一根儿大拇指粗细的棒,一脸怒容。狰狞着脸,骂道:
“狗日的龙傻子,你他妈.的敢打我爹。老子今天打死你!狗日的.....”说着,陈二狗扬着手中的棒子冲了过去。
龙根见状,吓了一跳。只能跑啊,傻瓜才等着挨揍呢?
“龙傻子,站住!再跑老子打死你,你给老子站住......”陈二狗跑的更快了。
前两天自己去了一趟城里,打算跟俩朋友合伙干点儿事情,今天回来打算找老爹商量商量,可老爹躺在床上,一脸的伤。问明了才知道是龙傻子搞的鬼,气不打一出来,拎着棒子就出门了,在村里转了两圈儿才碰见,哪能轻易放过?
“狗日的,属兔子的,跑得挺快。”陈二狗暗骂了一句,又跟了上去。
龙根一边跑,一边琢磨着对策,要论单挑独斗,别说拿棒子了,就算陈二狗扛着菜刀自己也不怕,可要装傻,还得想个办法才是。
“咦,有了。”龙根一笑,有了主意。换了个方向跑了下去。
陈二狗紧跟下去,见龙根跑的路,顿时乐了,那可是水稻田的方向,前面压根儿就没了,往哪儿跑?
跑到尽头,龙根回过头,诚惶诚恐的望着陈二狗,故作惊恐状,求饶道:“二狗,二狗哥,我,我没打人,你,你别打我。疼,疼.....”
“打了我爹这事儿就算了?”陈二狗一脸嚣张,“老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