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了牛奶,煎了一个美味的荷包蛋与香脆可口的香肠,伴随隐隐的班得瑞(注:国外著名的古典音乐团,以轻音乐为主),慢悠悠地一口一口地咀嚼。
很久没有一个人安静地吃早餐,我似乎很享受这段时光。
屋子是小孔出嫁前住的地方,也是我回国后住的地方。空荡荡的房子,没有唐哲,只有美妙的绝妙轻音乐,那段旋律迷人、旖旎,引人遐想。
假如来份报纸就更完美了,楼下有报纸亭,转过街口就到了,几分钟能往来返回。我稍作装扮,打开大门时,有一个男人曲膝,睡在门外。
这身衣服?是他!
“你为什么不敲门叫人?”
唐哲睁开惺忪的眼睛,疲惫地说“怕你睡不好“
“。。。“
这个笨蛋,我不要他丢下工作连夜赶来,我只想图个清静,一个人待一会,整理思绪。他想不明白,还是装作不知道?
唐哲抱着我,脸埋深深地埋在脖子窝处,絮絮地吸吮我的气息,他在肯定我的存在,他有点虚弱,有点斑白,有点不知道所措,他的眼睛没有睁开过,沉重的眼皮子一味地瞌合,他的脑里满满都是胡瑛,一直以来,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