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她的丫鬟们也是满腹怨言。
穆言则带着绿芜径直回了竹笙院。
一路上绿芜一直徘徊张口,似有话要问。
穆言小声给了她答案,“你想问什么我知道,我胳膊上的伤并不是司琴弄的,是我自己弄的。”
绿芜顿时惊的张大了嘴巴,又是担忧又是心疼,搀着穆言道,“姑娘当时就没怕被太太看出来?而且……您也拧的太狠了。”
穆言沉着眸子,淡淡道,“做戏如果不做逼真,你觉得太太会信吗?更何况,司琴额头确实不是我伤的,是她自己撞的,我这么做只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而已,她此番受罚,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我害她。”
绿芜心疼的要命。
主仆二人一回到竹笙院,绿芜便开始翻箱倒柜的给穆言找清热解毒的跌打伤药。
伤药尚未找到,桃红就一路小跑的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两个精致的香膏盒子。
她把盒子托到穆言面前,“是大爷给的,让您赶紧涂上,很快就能止痛消肿。”
穆言没有说话,看着桃红和绿芜给她擦药。
对于穆朝阳,她真的没什么期待了,怕期待了又会重蹈覆辙。
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