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不同,悲悯阁院门紧闭,里头的沈弃淮,也并不孤独。
“不要……”余幼微衣裳都散了,却还半推着沈弃淮,眉目间满是春意:“你是池鱼的未来夫君,我们怎能……”
沈弃淮将她抵在院子的石桌上,一双眼似笑非笑:“我心属你,还管别人做什么?”
“那也不能在这里……”余幼微脸红得紧,拦不住他作怪的手,莺啼不止:“王爷好坏……啊……府上是不是走水了?”
“走水的是遗珠阁。”沈弃淮轻笑:“烧不到咱们这里来。等这火灭了,你就是我未来的王妃。”
余幼微心里大喜,面儿上露出担忧来:“池鱼就算有错,也不至于……”
“不至于?”沈弃淮嗤笑一声:“她上次重伤于你,你都忘记了?”
“那也只是吃醋罢了。”余幼微咬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她也只是太爱您,不想您与我来往。”
“本王与谁来往,轮得到她来做主?”沈弃淮轻哼,张嘴就咬上她的脖子:“本王就是喜欢你,你说什么都没用。宁池鱼一死,本王立马迎你过门。”
“这……嗯……啊……别人会说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