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轻点呗。”杨禹桓看何晓皱起的眉,心疼啊!
“没事,沫沫你整吧,我能忍住。”
何晓生来就对痛觉没有那么敏感,所以她很少痛得大呼小叫。
“你们俩去歇会吧,我来。”郭深从外面进来,接过了沈沫沫手里的冰袋,轻轻地放在何晓红肿的脚踝上。
咕咕咕咕~
“……”
沈沫沫和杨禹桓互相瞅了瞅,又互相摇了摇头。
“那个,我有点饿了……”何晓摸摸肚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诶!你不说我都忘了,咱中午彩排就没吃饭,这都八点多了!”沈沫沫掏掏衣服兜,掏出一块糖递过去,“你先吃这个吧,我们出去买点热的回来。”沈沫沫套上大衣,拽着杨禹桓就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一室寂静,不免有点空洞。
半晌郭深才停止手上的动作,他放下冰袋坐到床边,“感觉好点了没?”
何晓点头,“谢谢。”
“她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放心吧。”
“你是不是答应她什么了?如果是这样,那就尽管让她来麻烦我好了,我又不怕。”何晓扬起小脸,目光坚定。
“你是不怕,可是我怕。”郭深伸出手摸摸何晓前额的头发,“不要任性了,我会保护你。”
这一次何晓没有做声,只是朝着郭深靠了靠,应该算是赞同了。
年月里流淌着的情谊,会一点一点融入血液,在心脏里循环往复,由生至死。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