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谦,你过界了。”林樊伸手用力挣开叶以谦的桎梏,朝后退了一步,小腿撞到就在身后不远处的床头柜,也没顾得上疼,尽量保持一个淡定的态度。她说的轻巧,可实际上叶以谦这样对她何止是过界那么简单,他这样和流氓有什么两样。
面前那人就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还是轻笑,林樊一往后退他便步步紧逼地跟上来,将林樊整个人抵在一旁的书架上,目光细细地划过她的脸,语气很轻,却很无赖,“那又怎样,林樊,你还要再逃走么?”
五年了,她甚至不肯给他一个机会说出自己的答案,一声不吭地从d大退了学,换掉自己的手机号码和家庭住址,叫他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