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血肉相连,生死相依。
四唇于是分开,拓展着各自的新战场。两人翻翻滚滚,交互上下。终于彼此气喘如牛,我咬着她的耳垂,说,进,进,进。
雨林推开我,说,慢着。
她迅从抽屉拿出那个印着性暗示的盒子,拆开,取出一个气球状的东西,然后让我跪起,她就这样,拿着那薄薄的,滑滑的塑料膜,套住了我的坚挺。
然后,是死命的冲撞和迎合,是欢乐的交融,也是灵魂和的双重交换。
一切似乎很久,又似乎很短。
做浓烈的巅峰,足以烧尽长期积累的能量。所以的滋味在身上还残留着,两个人,却只能偎依拥抱,而浑身乏力。
清理完毕,我们都没有再穿衣服,就这样拥着。我的臂膀环住她,她的手在我胸口轻轻触摸,画圈。
我说,真好。雨林,你真好。
雨林说,是真好,所以不能贪心。
我说,贪心?
她说,是,我知道你下面要说什么?但是,坚冰,不要贪心,我不会答应你的。恩爱夫妻不到头,如果不要折寿,你不要提出别的要求。
我颓然说,雨林。
她将头仰起来,堵住了我的嘴巴,我翻身上马,但是她止住了。说,有所期待,才会更美。睡觉吧。
我只好翻下来。
雨林就这样在我的怀中睡着了。
但我的眼睛却久久不能合上,我不是雨林,我无法理解这样行为的意义。我试图去想别的女人,想我与她们的关系,我也去想我现在的状况。但一切越想越乱,如麻团愈纠结。
在胡思乱想里面,我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