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那是相当欢畅。可是骆景承却一直处在头疼的状态下,他打算等会回到公司后先让人将季柳的资料拿过来让他过目,而后再考虑下与季家的事情。至于面前的这位季小姐,他弄不准她是什么套路,所以并不打算与她过多相处。
连音眼睛何其利,早看出骆景承无意在跟自己多相处下去,她只好率先开口同他商量说,“你现在是要回公司吧?那你能不能把我送到地铁站?”
能拒绝吗?私心里当然是拒绝的。但一想到连音还是姓季的,他又只好勉强答应了。
再说,地铁站也并不是很远。
连音笑呵呵的又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从自助餐厅到最近的地铁站大约有七八分钟的车程,这段距离中,两人处在安静的氛围中,一直到快接近地铁口时,连音忽而皱起眉,口中嘶吟了一声,人也跟着蜷缩起来。
骆景承闻声看了她眼,见她抱着肚子处,禁不住问了声,“怎么了?”
连音没有回答,仍保持着那个姿势。
此时地铁站已经到了,骆景承将车靠边停下,解了安全带,转向她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
连音还是没有回答,不过却摇了摇头。
骆景承看她这样,眉头不自觉的拧了起来,“你哪里不舒服?需要去医院吗?”
连音还是摇头,咬牙忍着疼说,“没事。应该是饿过头,又吃太撑和吃冷的关系。等会儿就不会疼了。”
骆景承看着她一张小脸变的煞白,根本就没法相信她说一会儿就会好的话,手下捏了捏方向盘,迟疑了下后,他又重新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说,“我送你去医院。”
车子以最快的速度飙到附近的医院。
一路上,连音一直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根本就没直起身来,骆景承没法,只好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进了医院里。
经过挂诊看病后,医院的诊断与连音自己说的差不多,饿过头后吃太撑,加之吃了冷饮,一下子给胃造成了负担才会闹肚子疼。给开了些药,又让她输液,同时建议她回去多喝热水就可以了。
可轮到连音输液时,她又闹幺蛾子,直拉着骆景承的手,一张小脸皱得死紧,明明疼的很,偏还可怜兮兮的说,“能不输液吗?我觉得我还能再忍一忍,要不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骆景承直接就冷着脸,根本就不理会她。
但看她被扎针那纠紧的眉头,那忍痛到眼角挂眼泪的小模样,又令他怀疑护士的手法是不是不好,怎么把她弄得这么疼。
好不容易扎完了针,连音也因输液缓解了疼痛,有些困倦欲睡,骆景承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快四点了,下午本就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如今这么一耽搁,今晚还不知道要加班到几点。骆景承想了想,预备起身离开。
连音看他起身猛然睁大了快要耷拉上的眼皮,“你要回公司了吗?”声音因为困倦而带了份小沙哑,特别的抓人耳朵。
骆景承没什么感情的“嗯”了声。
“嗯。你这么忙,我下午还打扰了你这么久,真是太抱歉了。你快回去吧,一定有很多公事等着你处理。”连音笑的有些虚弱,但又特别乖巧。
骆景承看了她几眼,像是没反应过来她又改变的画风,但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说,“我一会让我助理过来陪你。”说完,也不等连音拒绝,点点头就走了。
等骆景承走出了病房后,连音换了个卧姿,面向着病房大门的方向,一脸的若有所思,这时候的她哪里还有半点的病态,分明跟没事人一样。
这个骆景承真的挺不错的,换成别人碰上她这样的,属性渣的早在餐厅时就顺水推舟了,耿直的话也估计早在餐厅时就丢下她跑了。而且她还这么事儿妈,也亏得骆景承不言不语的忍受了这么久,虽然脸绷的紧紧的,但动作里透着细心与温柔,是标准的冷面孔热心肠。
季柳真是被爱情蒙蔽了心智,与骆景承生活那么多年竟然也没发觉骆景承的半点好,婚后一直给骆景承带绿帽也就算了,最后还联合外人打击骆景承,搞垮了他辛苦维护着的事业不说,连骆家都被她玩坏了。
连音叹口气,同时也不得不承认骆景承也有问题,怎么就没事先打听清楚自己未来老婆的感情问题呢?
骆景承一出病房便拨了通电话给沈家俊,让他安排个可靠的人过来医院陪护连音,同时又要沈家俊将季柳的资料放到他桌上,他回去后就要看。
其实早在和季家商谈婚事时,骆景承就让人去查过季柳的资料了。不过那时候查归查了,他却并没有看上两眼,私心里觉得看了就是过界了季柳的私人空间,那不道德。
可如今他不得不看了,而这一看,资料中果然证实了连音所说不假。
他又迎来了新一波的头疼。
他的婚事早就提上了议程,婚期就在三个月后,婚礼的筹备也正在进行中。骆夫人别提有多积极了,会场布置等一应事务都想亲力亲为,如果这时候他叫停婚礼,不知道他妈妈该怎么失望了。
骆景承觉得自己也真是倒霉,从小到大最不喜欢什么就来什么。
这事情可比公事还让人伤脑筋。
连音因为走了一趟医院,所以又理所当然的在家里躺了一个礼拜。
冯春萱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虽然嘴巴上不时会叨叨她贪嘴,但行动上却十足的关爱她。
连音看着忙进忙出的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