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君一直昏迷不醒,只能用人参暂时吊着命。他好像个死人一样,除了能感觉到脉搏和心跳,其余的一切似乎都是静止的。
风间每天按时喂人参汤给他,不过在她来了之后,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她了。
端着汤碗,她颇为踌躇,实在不知该怎么撬开他的牙关把药喂下去。
她问风间以前是如何做的,风间指了指嘴,那意思不言而喻。
燕丹扯了扯嘴角,“你原先都是这么喂的?”
“当然不是我。”亲一个男人的事他当然做不出来,他道:“一般都是叫年轻的女子用粗盐漱口,然后再一点点用嘴喂下去。”
她挑眉,“你确定如此?”
当然不确定,他还从没试过,或者哪天替主子试一试也不错。他点头,“当然,要是您肯这么做,君侯有知觉定会欢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