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憋了一个半小时,慕玉白一口气把自己买得所有烟丝一口气抽完后,才终于放弃纠结。
又这么等了半个小时,等回跑了一身汗的祁峰回来,便招呼祁峰洗澡睡觉。
“冤家路窄,真是冤家路窄啊。”孙氏半坐在床上,往日总盘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散落,在烛火的照耀下,银黑相间的头发显得她格外憔悴:“阿倩,你说他怎么还没死?智郎去了,山儿也去了,怎么偏偏他命这么硬,能活到现在?”
“太太,你消消气。”吴妈轻拍孙氏的后背,柔声道:“那慕玉白是聪明人,她断不会再去接触姓聂的了。”
夜深了,白日里就不怎么热络的树林,在此时更显几分阴森。一个男人独自穿梭在这片林子里,手里拿着一坛酒,面对黑暗的树林,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