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同志,你双手要这样。抓到草的时候,将草先抓起来,再用力往泥土里摁,这样摁进去的草就会烂掉。”秋月嫂也没啥讲究,习惯了的。只穿着宽阔花裤头的身子,站在杨楚生跟前,当起他的师傅。
“知道。”杨楚生也只能这样说了,面前的村妇,一双雪白的大腿就呈现在他面前,让他嘴里是在答应,眼睛却往田里瞧。
秋月嫂交代完了,再一笑,转身往另一边走。
杨楚生不也得脱,要不脱,这块田除完草,他也得贡献了一条裤子。
“对了,当心水蛭呀,这些家伙吸进多少血,你还得再流多少血出来。”秋月嫂突然回头又说,眼睛也往已经呈现在她眼前的一双强健大腿瞧。可能也有什么感想,低头也往自己的双脚看,然后看着点头笑的杨楚生,这村妇自己也笑。
这种除草的场面,不是夫妻在一起,确实也真的太让人产生联想了。秋月嫂边走还边看着自己的一双雪白,要没想脸不会红,可这是她们的劳动习惯。
杨楚生是重生者,除草他也干过,一下到田里双手快速地往两边翻动。这样的除草方法,虽然慢,但也能除得干净。
一般来说,施完了第一次肥,除草以后,再施第二次肥,还得再除一次。这种原始的耕作方法生产出的大米,要是杨楚生重生前的年代,可以称为有机大米了。
“杨楚生,你们还挺早的。”水笋叔走到他们的田头就喊。
杨楚生站了起来,往下瞧,好家伙,下田最多也就半个小时,一看吓一跳,小腿肚上,贴着四条水蛭。急忙伸手一抓,还好贴上去不久,这些家伙头部的吸盘已经完全张开,还在他的手里左右晃动。
水笋叔给他一根香烟,然后笑着说:“你跟吴拥军打架的事,估计他们一家不敢怎样。”
杨楚生笑一下,也说:“我说过了,人家爱怎样,尽管来!”
“嘿嘿!”水笋叔笑一下,拍着杨楚生的肩膀,大有你给我们吐口气的意思。看着蜜绿色的稻田,又笑着说:“看来,今年的早造,我们肯定增产,只是怕肥料不够。”
杨楚生拿过水笋叔已经燃着的香烟,往自己的香烟一堵,“啵啵啵”吸了几口,点燃了才说:“我有一个建议,让大家集资,养北京填鸭,又能增加收入,又能多积点肥料。”
水笋叔看着这家伙,现在国家的政策他不知道,但南滨省有政策,生产队是可以搞副业,但不能办企业,也就是只能养猪养鸡鸭这些。平县食品公司,就有收购北京填鸭,一级鸭每一只可以得到十五市斤稻谷和十二块钱,县城周边的大队,都有养鸭场。
水笋叔还是摇头笑着说:“社员们那有钱集资。”
“那就让有钱的人家集资呗,反正自愿,生产队有钱也可以嘛。如果能将副业搞起来,生活能比县城的还好。”杨楚生也只能这样说。
“行,你忙吧,今晚记工的时候,跟社员们说一下。”水笋叔说着,又往别的田地走。
杨楚生又往田里走,这年代干部们就是死脑筋,政策是限制家庭搞副业,但当干部的,就没有钻空子的心。让社员集资,以生产队的名义搞副业,不就成了嘛。
这一大块田有一亩多地,因为他们干活早,将近中午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两个人忙了有六个小时,得到的也就两个半工。
“杨同志,要没你,我下午还得来呢。”秋月嫂笑着说。两人在田的中间碰在一起,也就是整块田每个地方,都被他们的手翻滚过了。
杨楚生擦了一下汗,看秋月嫂也是满脸大汗。这美寡妇直起身子,抬起手臂,也得擦汗。因为将近中午的日光,已经有了夏天的炽热。
这秋月嫂也真太没讲究了,两人几乎是面对面跪在一起,这手臂一抬,她又是只穿着自己一针一线缝起来的背心,丰盈而且还挂着汗珠的肩膀下面,好像特意在杨楚生面前展示似的。
杨楚生又得不好意思了,秋月嫂如芳草般的丰肩下面,一个不是他丈夫的男人,面对面跪在一起,看了谁都感觉不好意思。
田间的劳作,也就杨楚生这些知青,才有那样多的讲究。已经习惯了的秋月嫂那有多想,两脚一直,“哗哗哗”就站了起来。
“白雪,你们好了没有?”杨楚生也站起来,朝着稍远处,还跪在田地里的白雪就喊。
“差不多了!”白雪也大声回答。
杨楚生拿着放在田头的裤子,走到田头的水坑边,将裤子一扔,看着已经整个人都往水里浸的秋月嫂,“哗哗哗”就往水里走。
“喂,等等!”水里的秋月嫂大声说,她是蹲下的,喊完了两脚一直就往上站,然后走到杨楚生跟前,身子一低,手就往他的大腿伸。
“你没感觉呀?”秋月嫂一说,举起手里的一条水蛭。
“你妈的,吸到这里来了。”杨楚生也低头看,这水蛭吸的地方也太高了点,也不知道吸了多久,那被吸过的地方,血也在往外冒。
“有什么办法止血,要不然就这样流啊?”杨楚生跺了一下脚说。
“尿呀,你自己……”秋月嫂话说了一半,突然嘎然而止。两人都是跪在田里的,上衣是浸满了汗水,而下面的却是足足在田里浸了六个小时。
不说到那个字,也就没有注意什么,她就蹲在他眼前,这一注意起来,那完全就是脸红。
一个三十出头的寡妇,看到湿的那种情况,一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