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太明白，但心里有些不舒服，便问，“我是近的吗？你攻打我干嘛？”

“当然为得到你。”

“得到我……得到我干嘛？我是我的，不是你的。我才不要是你的。不然被你欺负到死。再说你以后还要攻远的，哼！朝三暮四花心公子哥。”

“璞儿是……吃醋了？璞儿，你要是牢牢抓住我的心，我自然不再想远的。”

“哼！你这样欺负我，我才不要你的心。”

斗转星移，时光流逝，他们渐渐长大。

司马珑被送去军中历练。她终于可以清静几年。

他被送军中，他的二哥司马瑾则回宰相府。

他的二哥和他相反，温文尔雅，乃谦谦君子。

司马二哥很爱笑，笑起来让人觉得很暖和。

司马二哥常来找她玩，很照顾她，待她温柔似水，体贴周到，暖如春风。

他常带她游山玩水，让她玩得不亦乐乎。

从来没人待她这样好。就在她慢慢陷入司马二哥的温柔中时，司马珑突然归来。

他一归来，一句话不说，就把心中莫名欢喜的她压墙上狠狠亲了一顿。

她被亲得发懵时，他在她耳边发狠地道，“真是防了别人，没防自家人。璞儿，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喜欢别人。二哥也不行。你只能喜欢我。”

她回过神，撇嘴道，“你只会欺负我，我为什么要喜欢一个欺负我的人？”

他额头顶着她，低低道，“我以后不欺负你了。我会对你好的。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真的？你说话算话吗？能做到吗？”

“能！一定能！不然天打雷……”

她忙捂住他的唇，“我信你了！”

后来，他果然待她很好。不再捉弄她，欺负她。每天都会淘来一些金灿灿的玩意给她。帮她上树赏花，都是抱着上去。还抱着她和她一起骑仙鹤。

让她读书，一字一字给她读，一字一字教她读。她读错了也不打手心了，而是亲一下。

于是，她一天被亲的次数，真的很多！

不久，她被他几百箱金灿灿的聘礼聘回了他家。

与他成亲后，他亦一直待她很好，整日逗她开心，让她无忧。不过，他总爱防着司马二哥，不让二哥接近她。

他总对她说，二哥是笑面狐狸。只有他最好，对她心最纯最诚最忠，是她的忠犬一只。永远保护她照顾她，一生不变！

她有一天突然迟钝地想起一个应该且必须要问的问题：她这么笨，简直一无是处，他为何会喜欢上她？

他答：“璞儿，你是一块璞玉，未经雕琢，就被我发现，且独自占有。以后，你这块璞玉便由我一人细细雕琢，雕琢成一块世间美玉。只是我一个人的美玉。”

远交近攻，他果然攻下了最近的她。

第24章假道伐虢

棋弈记之假道伐虢

她是虞国公主虞曦，性情外柔内刚，也有活泼俏皮的一面。

她自小与宫家大公子宫璠要好。

有斐君子，如珪如璠。

宫璠性情温和，文采斐然。她自小便崇拜他。他也一直待她很好。

他们从小一起学习，一起游玩。

学习时，他学得比她好。游玩时，她玩得比他好。

他喜欢摸她的头，她喜欢被他摸头。

初始，他总顾及她的公主身份，对她温和有礼，有些疏离客气。

慢慢地熟悉后，便对她亲近了几分，不再疏离。

她对他先是崇拜，后来渐渐有了朦胧的情愫。只是，她对他的情愫，一直暗藏在心。

那年，晋国请求用屈地出产的马和垂棘出产的璧玉向虞国借路来进攻虢国。

晋国大夫荀息到他们虞国来借路，仅仅以马匹璧玉和几句话，便说通父王答应借道。

她和宫家都劝父王莫要借路，父王却执意要借路。

不久，晋国灭虢国后，顺手亦灭了他们虞国。

国灭家亡，她的亲人，宫家满门，都被晋国所杀。

还有宫璠，他从容赴义，离她而去。

而她，则被虏去做了晋国的奴隶。

她以奴隶之身，在荀府为婢。

当时灭她虞国的主将是荀息之子荀瑱。

她正好做了荀瑱的婢女。

她满怀仇恨，几次伺机刺杀荀瑱报仇。

可每次刺杀都失败。她刺杀失败，他也不追究，他对她像是猫逗老鼠一般，捉完又放，放了又捉。

一晃几年过去，她刺杀了荀瑱多少次，依旧未杀掉他。

几年后的一日，她再次刺杀失败。突觉累极，便在他面前欲以剑自刎。

他却阻止了她。后来，她多次寻死，都被他阻止，他为防她寻死，甚至将她囚禁。她想，他可能喜欢上了她。虽然，她不知他为何会喜欢她。

她想刺死他不成，又寻死不成，又终日被囚禁。心中一直郁郁。

那年，晋国内部动乱，他的父亲荀息因骊姬之乱而死。

她趁他哀痛之际，终于寻了机会，又刺杀了他一次。只是，她未刺死他，只刺伤了他。

将他刺伤后，她终于在他无力阻止下，在他面前自刎而死。

逝前，他抱着她，对她说，“我知晓，你不刺死我，只为让我失去所爱，痛苦一生。可是，我告诉你，我不会如你所愿。你在黄泉路上慢慢走，等我去找你。很快，我就会追上你，陪着你走那黄泉路。曦儿，你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我。记得等我，不等也没关系，我总会找你去的。”

闭上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