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钱旭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不用脑子想都可以知道了。
钟逊虽然很久没有见过钱旭了,但是一眼还是认出了他,毕竟没有太大的变化。
当初在高中时期,钟逊还和他当过朋友,也一起在外面玩过一段时间。不过到高三之后,钟科就专心学习,为了考上好大学,两人从此之后便没有过什么交际了。
要说钱旭的能力,其实他在管理公司这方面比较敬业,算是一个合格的管理人才,除此之外,他身上也有公子哥具有的一些陋习,比如爱寻刺激,好玩爱闹。
钟逊瞧了一眼父亲,见父亲神色黯然,自己心中就暗自一痛,俗语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自家老头如今有难,当儿子的说什么也要给老爸争回这口气。
不就是一台破机床嘛,有什么难修的?
咱可不是原先的毛头小伙子了,咱可是要干大事的人,不能被别人拿住。
一台小破机器而已,算的了什么?
要只是钟逊一个人,他不敢说这话,但是有造梦者在这里,任何东西都难不倒他。
按照校规,骑摩托和自行车的员工到了校园里一律下车,将车推到附近的停车棚。
但这次钟逊并没有停车,直接打破了这个规矩,重新上了摩托车,无视门卫的喊叫,一脚油门追着钱旭的车就过去了。
钱旭刚停好自己的宝马,正要打开车门,钟逊轰的一声赶到,嘎吱一声将摩托停在车门一侧,挤住了宝马正在开启的车门。
钱旭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恼怒的冲着钟逊喊叫:“谁啊!作死啊?撞掉车门你赔啊?”
钟逊将摩托熄了火,一手把着宝马的车门,似笑非笑的看着进退不能的钱旭,道:“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为了一台机器,不就是坏了吗,又不是修不好了,什么赔不赔的,干嘛要吓唬我爸他老人家。人老了,心脏可受不起负荷。”
钱旭定睛一看,几秒钟之后才认出钟逊,笑道:“哟,我当时谁呢,逊小子啊。不过你这话说的可就好笑了,你爸弄坏了我的机器,就应该赔。而且你现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讲话?别以为跟我有点交情就不知天高地厚,你不就是一打工仔,你爸也是,都是给人打工的。我不一样,我现在是老板,老板知道吗?”
“哟!当老板啊?很厉害嘛。”钟逊咧嘴一笑,“那当老板就更应该明事理通人情不对吗?机器坏了,就找人修,而不是一口一句修不好了,要我爸来全赔,吓唬谁呢?”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作为老板,我还是很体谅员工的。再说了,你爸虽然不是我的员工,但是我的机器至少是他管理的,他没有照顾好,就该赔!所以你说,我怎么不明事理了?”钱旭看着钟逊冷笑道。
两人毕竟已经六七年没有过联系了,当初的那点点交情也早都烟消云散的差不多了。
钟逊摇了摇头,撇嘴道:“首先,你应该公平公正的看待这个问题。你的机器出了故障,是有误操作的原因,但也有机器本身自带的原因。在没有确定到底是谁的原因之前,不要把气撒到别人身上,也不要动不动就去吓唬别人。几百万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对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那可是致命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