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紧紧相拥。
从此,不再,一人,孤单入眠。
夏雪往陈酿温热的怀中蹭了蹭,陈酿没动静,再蹭蹭,终于整个人都贴着他,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清城的夜,蝉还没有鸣起,月光莹莹的房间里,甜美的女孩子睡在男人坚实的胸怀里,安静而美好。男人低下头在女孩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嗒嗒”床头的闹钟叫了起来,这是夏雪特意在某宝上挑的。据介绍说这个闹钟超过预定的时间,就会开始跳舞,即摇摆。超出的时间越久,摇摆幅度越大,弄出的噪音越响,特别折磨人。
“嗒嗒嗒嗒……”
“啊!烦死了,关掉!”夏雪大力地把被子扯过头顶,完全不想动,不想去关闹钟,尽管只有一臂之遥。夏雪用被子堵住耳朵企图隔绝噪音,眼睛还不肯睁开,自顾自地在床上发小脾气,蹬着床单,真丝的床单马上就变得皱巴巴的了。
新婚小夫妻,当然盖的是一条不大不小的被子啦。自然地,陈酿□□的上身随着夏雪的拉扯暴露在空气中,夜间的清冷还未散去,陈酿胸前一阵凉意,陈酿下意识的想拉回被子。没想到小腿又被人踹了一脚。
夏雪不安分的踹着陈酿,天可见怜,夏雪只是想人把闹钟关掉,可不在乎是谁。睡迷糊的夏雪已经忘记了对陈酿的畏惧,这姑娘的起床气有些大,现在只想把闹钟关掉,别的可什么都管不了。
陈酿被这一闹,慢慢清醒。看着躺在他肩膀位置不停扭动的姑娘,不禁失笑。闹钟是她昨天晚上自己定的,睡前他早已提醒她不必这么早,反正她肯定起不来,当然这句话他没有说。
视线越过扭动的姑娘,看到床头那只不停震动的粉色小猫闹钟,陈酿内心感到庆幸,幸好当初夏雪买闹钟的时候他给过建议,不然今天可能是一只在天上飞的闹钟了,照这姑娘的脾气,自己还得帮着追着闹钟满房间乱跑,给她关掉。
陈酿突然有了一丝恶趣味。
陈酿侧过身,慢慢向闹钟伸出手,同时身体缓缓压在那团不停扭动的被子上。陈酿当然是故意的,整个人覆上夏雪的身体。
“唔……”夏雪在被子里小声的□□,同时在被子下的手小力推拒着身上的人。这点力道对陈酿来说反倒有股欲迎还拒的意味儿。
“好了,关了。”陈酿把那只令人头疼的闹钟解决掉。不过摁掉闹钟的陈酿并没有从夏雪的身上起来,而是右手缓缓在夏雪的身侧撑起,精壮的手臂经络浮起,肌肉也显现出诱人的形状,将自己压在夏雪身上的重量减掉一部分。
此时夏雪早已消散了七分睡意,慢慢地把盖在头上的被子拉下来,眼睛正好对上陈酿的桃花眼,夏雪不习惯这么直接,赤/裸的对视,两人办事黑灯瞎火也看不见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夏雪努力去看陈酿眼里的自己,努力忽视两人之间亲密的距离,努力忽略两人之间蹭蹭升高的温度。
咦,头发好乱,嘴唇也很干,睡衣领子乱七八糟的。欸,等等,等等!怎么自己的脸越来越大了,夏雪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成年男女,半/裸的躺在一张床上,又是扯了证的,六个月不见,自然要干柴烧烈火。昨晚陈酿放过了她,不代表一直都会啊。
“唔……”干燥的唇上被覆上了另一人的唇。
陈酿觉得很失落,自己都这样了,这姑娘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能主动点来个早安吻什么的吗,女孩子不都是这样的吗?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陈酿先是抿了抿夏雪的唇瓣,润到水水润润,晶晶亮亮。又气不过夏雪冷淡的反应恶狠狠地咬了姑娘的唇,身下的小姑娘闭着的眼睛猛然张开,眸子里立刻便浮起了雾气,像一只初生的小兽,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好不心动。要亲的是你,咬我的也是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夏雪见这家伙不动,手隔着薄被推了身上的家伙一把,当作回礼,示意亲完了就下去。
陈酿被这一推更起了yù_wàng,都说早晨的男人如狼似虎。陈酿也不例外。
虎狼般的男人原来撑着的右手摸进被子里,强壮的手臂箍住姑娘纤细的腰身,粗粝的指尖隔着衣物划过身下人细腻的皮肤,引得姑娘轻轻颤/抖,娇/喘微微。另一只手在姑娘的肩头摸索,睡衣的领口很大,不一会姑娘的肩头就被从衣物中剥离出来,陈酿微微撑开上身,看着自己怀抱中的小娇妻,吐气若兰,双颊粉红,皮肤白皙嫩滑,这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激得陈酿兽性大发,低下头来,吻得更急切。左手不停在夏雪的细嫩的后颈摩挲。夏雪这块地方很敏感,她的嘴微微张开,这给了陈酿可趁之机。陈酿要的就是这样,粗糙的舌头强硬地伸进对方的空腔,步步紧逼,勾着夏雪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两人交换着津液。夏雪虽然对这种睡后不刷牙就亲亲有一丢丢不喜,耐不住陈酿的挑逗,身体情不自禁的情热。不知不觉中回应着陈酿。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两人的鼻尖不停地触碰着,有时候睫毛拂过脸颊痒痒的。
耳鬓厮磨,大床上两人搂抱的越来越紧,好一对儿交颈鸳鸯,缠缠绵绵不分离。
两人之间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夏雪的手攀上了陈酿强壮的肩头,慢慢的,慢慢的,双手圈住了陈酿的颈。
这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他们是夫妻啊,搁古代这是周公之礼,敦伦之乐,现在是夫妻义务。
陈酿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