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濒临崩溃,反过来求她的时候,她便只能答应。
她知道她是骄傲的,也是虚荣的,甚至还是自私的,可是她没有办法。
她能做的只是成全。
只是那种隔阂到底种下了,她忘不了她破口大骂的模样,也忘不了她失控着让她去死的模样。
所以这两年,母亲未曾联系过她,她也从未联系过她,维系她们之间的纽带只是一个父亲。她偶尔有事回去,也是待一天就走,跟他们很少话。那一年,父亲面对母亲的崩溃无法阻拦,便也只能跟着劝说她。
所以,因为这些噩梦,她到现在都没有告诉他们她和纪崇均已经离婚的事。
她凭借她的高嫁扬眉吐气了一把,她不知道一旦告诉她们离婚的事,又会引起怎样的风波,她是否又会歇斯底里,是否又会破口大骂。她粉碎了她的美好幻象,她真的不知道她又会变成怎样。
就像现在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来,或许又是虚荣心作祟,或许就是想带着舅妈看看她今日的荣光。
她也可以将她们带至翠湖别墅再将这件事隐瞒下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