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刚才那马儿,似是连车夫都无法控制了……
夜千泽警觉地四处张望,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可他总觉得刚刚那一幕有点儿不对劲。
“我没事。”寒初蓝退出他的怀抱,她的话拉回了夜千泽的注意力,暂时没有去猜想哪里不对劲。
“刚才吓死我了。”
夜千泽一边替寒初蓝挑捡回那担柴,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
怀真也被吓到了,不停地问寒初蓝有没有事。
“都是那马,发狂似的,瞧,不少人的摊子都被踢毁了,还好,咱们的是柴,没那么容易被毁。”寒初蓝安抚又歉意地冲两个男人笑笑,刚刚那一幕,谁都会被吓到。
夜千泽和怀真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都觉得问题出在马身上,但马不是他们的,此刻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发现马身上有什么问题。
挑起柴,夜千泽只想早点把柴送到段府去,早点回家。
三个人挑着柴远去后,金玉堂酒楼二楼临窗的桌子前,那抹白影才微微地倾身,深不可测的眸子盯着远去的那三道人影,摇着的扇子还是轻轻悠悠的,为他添几分的fēng_liú,唇边那抹如春风一般的笑,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