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啊,她自己都想扇自己两耳光。这算什么事啊?姨妈什么时候来不行,偏偏这时候!
叶梓缓缓偏过头看向她,嘴角有些抽搐,“那,那现在怎么办?”
“凉拌,再掺点辣椒。怎么样?”
冯诗眉峰微挑,朝她勾了勾手指,凑近她耳边……
作者有话要说: 呃,差十几分钟……→_→
☆、r-11
“合着你们俩才相处两天,就吹了?”李雄辉掐着腰在落地窗前来回踱着步子,忽地停下脚步侧眸看向坐在沙发上摆弄着相机的某人,“那你这,以后怎么办啊?就准备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段谕看似毫不在意地翻着相机里的照片,“本就是我动机不纯,早点结束也好,减少伤害。”
“伤害个屁!我劝你去跟她交往,压根就没想着让你撤出来。指不定相处得好,合适就在一起了。而且叶梓人也挺好的,最主要的是她肯定不会给你戴绿帽子……”
李雄辉忙捂住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真特么是专挑不开的壶提。
手上动作一顿,段谕抬眸看向他,双眼微眯,“我要求什么时候这么低了?不戴绿帽子就行?”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
“这事就到此为止,待会我就跟公司申请换项目,和她老死不相往来。”段谕按了下下键,屏幕中
叶梓抱着笔记本仔细记东西的模样映入眼帘。
“老婆是随便叫的吗?”
“你连牵手的资格都还没有呢……”
一瞬间,仿佛她那双浅棕色的眸又凑近眼前。他捧着相机的手,似是捧着她的脸颊。而她正不自然地眨着眼睛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他突然发觉,和她真正相处的这两天,抛去之前的争吵和不愉快,反而有趣得很。
李雄辉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喂,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我去拍你们地铁站附近新开的博物馆怎么样?”段谕淡然关了相机,起身走向洗手间,“我还是对新鲜事物比较感兴趣。”
李雄辉跟上去,“你是不是傻啊,博物馆当然是规模大时间久远的,才有好东西可以拍……”
门铃声传来,两人皆是一愣。
“谁一大早来找你?”
段谕摇了摇头,“你去开门,我先洗漱。”
“来了。”李雄辉跑过去打开门,就看见叶梓戴着个黑色的帽子,穿着个长款屎黄色横条羽绒服站在门口。
“哎?大雄你在啊?”叶梓嘴角微扬。
“啊,我今天休假,老段在洗漱,进来吧。”李雄辉侧过身子,让出条路来,看着叶梓走进去,眉心缓缓蹙起。
这什么情况?不是已经吹了吗?
“你随便坐,我突然想起来单位还有点事得赶回去,他一会就出来了。”李雄辉指了指沙发,随后快步走到门口摘了外套,便撤了。
叶梓四下观望着,屋内装饰以浅灰、深灰和黑色为主。装饰品大多很抽象,在她看来就是扭曲的铁块,既不实用也毫无美感。倒是左手边的照片墙,挺有意思。
照片类型各异,大小不一,看似杂乱的摆放,离远了看,似乎又很合理有序。
沧桑的老人,吃草的长颈鹿,跳出海面的海豚,秋天的田野……
叶梓看向最右下角的两张照片,目光却定住长久挪不开。
‘晋归义氐王’金印和玉神人,这都是上次博物馆活动时展出的文物。她一直以为百闻不如一见,自然是当面见到才能体会文物中的神韵和美。但他这两张照片,不仅凸显了它们的特点,保留了历经沧桑的痕迹,居然还赋予其本身并不具备的光感,让她这个看过原物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待会没事跟我去健身房……”
叶梓转回身,就看见段谕拿毛巾擦着头发,白色浴袍领口一直开到胸口的位置,只腰间松垮垮地系着,附着水珠的锁骨和胸膛,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见叶梓迅速转回身,抬手捂住脸,段谕愣了半晌,垂眸看眼胸口,把浴袍领子掖了掖。
“你什么时候来的?”段谕四下看了看,“大雄呢?”
“他,他有事先走了。”
冰凉的手捂着滚烫的脸颊,居然败下阵来,手心都已滚烫,脸颊却没有丝毫要降温的意思。
“哦。”段谕猛地揉了几下头发,把毛巾搭在脖子上,“找我有事吗?”
叶梓用力点了点头。
段谕在沙发上坐下来,拍了拍沙发垫子,“那过来坐下说吧,站着多累。”
一连做了两组深呼吸,叶梓才转回身,快步走到茶几前,盯紧他的眸,“咱们的赌注还算数吗?”
“不是说当我放了个屁吗?你不会还指着屁有余味吧?”段谕轻笑出声。
“那不行,你这中途退赛了,以后再纠缠我怎么办?”叶梓指着自己,一字一顿地说着,“我很没有安全感。”
“那你现在——”段谕双臂架在沙发靠背上,垂眸瞥了眼自己的胸口,一侧嘴角微勾,“就很有安全感?”
“……”
麻蛋,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反正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叶梓瞥向别处。
“ok。”段谕摊开手,“那你说,你想怎么办?”
叶梓清了清喉咙,“你敢不敢继续赌注?”
段谕抬眸看向她,眉峰微挑,“你想怎么赌?”
“时间延期到两个月,期间分别按你的生活方式和按我的生活方式,一替一天进行。谁先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