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新看了一会药材:“这些药的确还是上好的,你多少银子买的,就银子卖给我。”
金瑶连忙摆手:“不,不,大夫平常多少银子进这些药,就多少银子买去。是我要卖,又不是大夫您要买,就算是少一些银子我也愿意。”
两人商榷了一会儿,金瑶以一个适中的价钱卖了,手里拿着这些碎银子,心里也放下一块大石头,赎身这当口,一点银子也不能放过。
拿着银子就要走,陈克新又叫住了金瑶:“姑娘以后看病千万不要到扬州药馆去,最好还是到我这来。也算照顾照顾我的生意。”
不消说金瑶也愿意到这儿来看病,可陈克新说得吞吞吐吐的,金瑶只觉有猫腻,连问了几遍。
陈克新才道:“姑娘也不是学医的,我就不掉书袋了。实话和姑娘讲,扬州医馆的许大夫用药一味追求速度,有悖行医之道。比如说一个病,用这种药材养着,十几天就好了,于身体也没什么损害。他却偏偏要用另一种药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