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啜,躺了下来——
他吸着,越吸越重,
犰犰啜着,还不忘,“你别想着我是你妈妈,多想点儿———”多想点儿什么,她又不知道怎么说,这时候感觉他整个人侧过身来抱住了她的腰身,犰犰习惯性把腿弓起来摩挲在他的腰侧、腿上,
他shun吸得犰犰骨头发软,小腿肚也不由自主去蹭他胯下。那里,刚才她给他擦身时,已经昂了头,现在依然硬挺挺,
犰犰此刻浑身浓烈散发着母性与女人味儿,——身份上,她是他的女儿;如此人事儿上,她是他的母亲,他的导师,他的启蒙人。
犰犰轻轻抚摸着他的颈后,小声问,“你看见我这里,难受吗,”
他摇头,脸庞埋在那ru香里,
犰犰酱理解一般也点点头,
她又牵起他的一只手往自己小腹下伸去,——他真的不是在装!手碰到她的身体都是紧绷的!
犰犰唇抵着他的额顶,“我给你看看我那里好不好,我那里很漂亮的,如果你也不难受就———”犰犰脸微微红了,这时候怎么样都有些羞涩的,可是,你不会觉得她这么说很yin荡,相反,十分之纯诚,她是真心实意想他好。
许久,他点了点头。
犰犰稍一翻身,微弓起身体,脱下睡裤,
小少趴在她身旁,看着她,
她的长发有几缕含在红唇旁,她的身体在晕柔的灯光下泛着一种很柔美又很媚意的光润,
她的耳朵红红的,
脱下睡裤后,赤luo着,她轻咬了咬唇,又翻过身来,微微蜷缩着身子,看着他,眼睛里有个好漂亮的小兽,“你看看呀,——”娇气又果敢,
他低下头,黑葱葱一片,
“怎么样,”
“嗯,”他嗯了一声,
犰犰把腿稍稍分开一些,“下来看,—”
这个时候她耳朵已经红得烧,小少蜷着身子往下挪去,犰犰看着他挪,看着他注视着自己那里,
“怎么样,——”又问,像呓语,
没有他的回答,
感觉他的手背靠在她的膝盖上慢慢往上推,犰犰的腿也慢慢,慢慢,打开,——
他就那么望着自己那里,——犰犰想去看他的表情,可是,——该是如何的娇羞。这个时候回想起刚才自己的猛浪来了;这个时候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yin滥了;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注视着自己最si秘的地方,想起刚才说的话儿,“我那里很漂亮,——”犰犰整个脸埋进枕头里,却接着就低低一声“呜——”
———他的呼吸覆盖住那里———
92
高犰想,自己前几辈子肯定有欠他的时候,要么她是他的妃,要么他是她的妾,反正不得正出,偷鸡摸狗,要么她,要么他,死于fēng_liú宴。否则,这辈子,怎么就在床上伤透脑筋了呢?
他只是唇峰抵在那里,薄薄的呼吸刷过,犰犰觉得痒,弓着身子去摸他的额头,“用舌头。”
他却直接放开,就枕在她的腿内侧重重地呼吸,实难突破那层心理底线。
犰犰悲哀地想,我那里确实漂亮,也看得出他对我不一般,可,就这样,他还艰难如此,咳,这孩子被毁得太极品!
怜悯心一泛滥,神经病变得特别有耐心。
她双腿轻轻夹着他的脑袋,手也柔柔地摸着他的头顶,酱她的孩子,
“我这里恶心吗,”
他摇头,
“你对我没感觉?”
稍停了会儿,他还是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用——”
犰犰还没说完,他说道,“一会儿如果还要亲你的嘴儿———”他边说边用食指磨了磨她的黑丛丛,这个动作,实属局促不安,又有某些年少时的坚持,———非常可爱!
白鹤筱啊白鹤筱,多么一个沉灵美傲的人儿,也只有眼前这个放浪又真诚的神经病能叫他展露这一面了。
死犰犰会了半天才会过来他什么意思,洁癖症害死人呐!扯得惊天地泣鬼神鸟,谁还管得着上通下,还是下通上?难道他先亲了她那儿,再来亲她的嘴儿,她就嫌脏了?犰犰真是怜悯他不懂“激情”何义,白活世上一遭!
正儿八经,犰犰放下了腿,像艳蛇,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滑了下去,
腿环在他腰间,手缠上他的颈脖,x脯贴在他的胸前,眼对眼,鼻顶鼻,唇,若干分分开,
“欢爱时是不能想些实际净美的,宁愿想下流了,想脏了,想龌龊了。比如‘男人男人真奇妙,两腿之间设火炮,不打飞机不打鸟,专打女人下水道;女人女人真奇妙,两腿中间设圈套,不套老虎不套狼,专套男人火腿肠’,———”
她轻轻低喃着,自己都觉得下流,呵呵笑,可声音好低好低,只有他,和她听得见,
她边说,腰肢依然轻轻扭动,双腿间潮湿的一道口,仿若狂热的气功迷迫切想找的宇宙缺口,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勾勒出半江瑟瑟半江红的风韵与销魂———
白鹤筱当下心中一空!———接着就是一阵一阵地酥麻,不由自主紧紧环住了她的腰,
她却仿若不依般,妖娆扭动,唇峰在他的唇峰前若近若离,
“我亲你那里我就不嫌脏,因为我想你舒服,你呢,还嫌弃我吗,难道我这么诚意的心,还抵不过那个老女人对你——当然,有朝一日我也会老,我的那里也会松弛干瘪,黑毛生白发,唔!——”
他的硬朗突然直挺挺地冲了进来!犰犰的身体如弓一绷,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