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给老板倒贴的员工。”万景渊眼角眉梢的笑意一览无余。
阮瑷漫不经心地问,“两百万给林总了?”
万景渊含笑的眸光看着阮瑷,“下来再给。”
阮瑷嘴边的笑意暖了唇线,“你不给,他也不一定会问你要。”
万景渊食指在膝盖上似有似无的敲击着,“我就没打算给他。”
靠,那他还拿着二百万说事言下之意让我感谢他呢,没几句话就让阮瑷套出来实话了。
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那正好,我不欠你的了,不对,我本来也不欠你的,我和小瑷在那玩的挺好,用的着你多管闲事吗?”
阮瑷坐在我的办公室也不走了,我心里明白,她是怕我难受,可是有万景渊在,我们也没有办法说说心里话。
我索性请他们一条龙服务,咖啡,晚饭,酒吧。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淡定,尽管心里翻涌的厉害,尽管心脏血淋淋的痛着。
今日就是一个笑话,是我三年韶华里最大的讽刺。
酒是甜的,可以忘却烦恼,酒是苦的,肆意渲染着心底的酸楚,一杯又一杯,就像盐水在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