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景渊的胳膊紧了紧,“你咬吧,只要你开心,你吃我肉都行。”
我挣扎着要起来,万景渊加大了力气,“我不要走,你也不许走,想想我们的儿子,想想我们的家。”
家这个字眼像炸药的引线,点燃了我隐匿在心底的痛楚,我猛地发疯般挣脱开他的桎梏,“万景渊,你给我滚!”
万景渊上前一步要将我搂在怀里,我后退几步拿起厨房的刀,“再过来我杀了你。”
万景渊神色痛苦,声音颤抖,“好,我不过去,你冷静点。”
我怒目圆睁,“滚!”
见他站在原地,我扬高了音调,“让你滚,听到没?”
我们的争吵声惊醒了戴子谦,听着他的哭声,我的心紧了又紧,张阿姨刚忙跑去了卧室,我拿着刀走过去,“滚!有多远滚多远,戴子谦是我的,和你没有关系,我没有告诉过你,他的出生证明上没有你的名字,父亲一栏是空白的。”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子,将我们这些日子以来刻意藏匿起来的隔阂一刀劈开,从此山高水长日月相对再无瓜葛。
万景渊眸子里的阴沉肆意滚动,我冷笑,“我,我的家,我的儿子,都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去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