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叫天不觉得太早了点吗?”看见谭棠痛苦的样子,白玉斐玩弄著自己的发辫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什麽?”女人的脸色有些苍白,涣散的眸光无力的转向白玉斐。
“我觉得你应该带那个小鬼去看心理医生。”男人顿了顿,又接著说,“因为警察说尸体是在三天後才被闻到臭味的邻居发现的。而那个时候,罗昭威就躺在那死女人的怀里一动不动的看著天花板。”
“你可以想象得出吗,躺在发臭的尸体怀里整整三天──”
“啊……”谭棠滚动著喉咙,发出一声呻吟。
“当警察问那个小鬼为什麽要这麽做的时候,你猜那小子说什麽?”轻眨了一下右眼,白玉斐居然还有心情卖关子。
“是什麽?”
谭棠发觉自己已经快要虚软在床上了。
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男人徐徐的说出答案,“罗昭威当时以一种小孩子般天真的神情对警察说,他只是在想,杀了她之後要找谁来陪他玩。”
“我该怎麽办……”
听完白玉斐的话,谭棠双手抱著自己的头痛苦的倒在床上。
罗昭威不是人,更不是小孩子……他简直……简直就是一个为黑暗与罪恶而生的恶魔。
像是早料到任谁听了这样的话都会崩溃一样,白玉斐坐在藤椅上静静地注视著谭棠的仓皇与无助,过了好一会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