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要死也是我先死在你身上。”
说着手指往里一探,姜瑶敏感得一阵瑟缩,脚趾蜷起,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
“你看你多爽。”沈知寒笑得蔫坏,手指打圈,姜瑶又被一波愉悦的浪潮席卷,她夹紧他的腰,眼眸水雾迷蒙,脸颊潮红,身体已经臣服,嘴上却不肯认输:“……可是真的会疼,外面已经磨红了。”
“乖乖,”他摸着她的脸哄,“我轻一点。”
她咬牙:“我信你才怪,你昨天就是这么说的。”
“昨天是意外,谁叫你夹得那么紧,我根本控制不住,”沈知寒用力压着她的柔软,“今晚我肯定小心点,一次,就一次。”
牙齿磨着,舌尖舔着,大掌揉搓着,姜瑶早就被他弄得身不由己,迷乱中点头,承受男人的进一步侵犯。
……
结束后,她热汗淋漓地躺在桌上,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男人不知去哪,快活完就走。
姜瑶浑身软得不行,在桌上歇了一会儿,想要坐起,突然被按住。
沈知寒不知何时回来,这会儿按住她的肩膀说:“先别起来。”
她正好累,不急着动,刚想答应一声腿就分开。姜瑶一惊,撑起:“你还要?”
沈知寒把她按了回去,她一下又仰倒,只能看到双腿间埋着一颗黑色的脑袋。
沈知寒一边挤着手上的药膏,一边往她下面抹,那冰凌凌的感觉激得她吸一口凉气,脚趾又是一蜷。
她好奇:“你什么时候买的药?”
他认真地涂抹,盯着那朵受伤的粉色花蕊:“回家前,特地经过药店买的。”
还算有点良心,姜瑶缓慢地想,然后她听到沈知寒突然问:“你还记得郑希音吗——你那个后妈。”
姜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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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郑希音,姜瑶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受。
比起恨,更多是害怕。
郑希音进入姜家的时候很早,那时姜瑶不过是个刚满十岁的小女孩,而郑希音美貌,年轻,温柔和蔼,像姐姐亦像个妈妈般呵护她、疼爱她,姜瑶需要她的爱。
她虽然排斥她霸占了母亲的地位,但却依然在相处对这个女人生出依赖——到底是一个缺乏母爱的小女孩。
何况郑希音对她的呵护堪比亲生母亲,不,不止,她甚至比姜瑶生母更呵护她。
从郑希音进入姜家起,姜瑶每天的饮食搭配,衣着打扮,定期的身体检查,郑希音从不假以他手,她赶走姜瑶身边所有的佣人,亲力亲为照顾她。
大到家庭教师的审核,小到梳发多掉的一根头发,事无巨细,无所不察。生怕她出一点意外似的。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这是在讨好姜北安,然而姜瑶知道不是。
小孩子就是这么神奇,天生对他人是否真心关爱自己具有灵敏直觉——郑希音真的疼爱她,姜瑶能从相处中感觉到。
她生病时,郑希音整宿整宿地抱着她柔哄,给她换药、擦身体、保温;她作为优秀毕业学生代表发言,郑希音穿着最隆重的衣装、带着最骄傲的表情登场。
她讨厌林子凡,连姜北安都无从察觉,但郑希音却知道,并且多次帮她支开林子凡,更从不让林子凡近她的身,对她有非分之举——如果父亲没有突生意外,姜瑶甚至怀疑,郑希音会是那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这场婚约的人。
是的,她就是这样笃定,如果姜家没有陷入危机,郑希音会为她挡掉所有风雨。
这种无比亲密又矛盾的感知让姜瑶惶惑且深深地不安,并随着年龄的增长渐生恐惧——郑希音对她有很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她几乎把她当成私有物品,一个精致的洋娃娃来对待。
强力控制她的人身自由,筛查她的交际圈,限定她的吃穿住行。她完全成为一个提线木偶。
姜瑶排斥过,抗拒过,用最恶毒的语言骂她,把瓷碗摔碎在她的脸上。但郑希音只会温柔地说:“瑶瑶,你现在正在气头上,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或者就静静地欣赏她发怒的丑态,仿佛世间任何一个宠溺又无奈的母亲,看着自己年幼不懂事的女儿。
等她气喘吁吁发完怒,郑希音依然会深夜里带着脸颊的伤痕,到她房间为她掖好被角。
甚至四年前,在初初知道姜瑶就那样不负责任地把自己献给一个陌生男人的时候,郑希音的愤怒不亚于林子凡,她甚至提出要把那个牛郎抓出来废了。
“我要你嫁给林子凡是因为他不会让你吃苦,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瑶瑶,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郑希音说这话时,仍不舍得打她。
这就是郑希音,一种诡异而又极端的母爱。令人惶恐战栗。
“我努力理解过她,但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躺在床上回忆往昔,姜瑶记得她也曾依赖过郑希音,但后来害怕占据敬爱,心底生出反抗,“她为什么总是想控制我,他们都想控制我。”
口口声声地说着为她,却总把自私地**施加在她身上。
她被动地承受“爱”,就像一个精致透明的容器,而他们在容器里舞蹈,做最虔诚敬业的演员,完成一场自说自话的华丽演出。
没有人顾及她的感受,没有人。
沈知寒把暗夜里颤抖的女人搂进怀里,温柔地顺着她的发。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后颈。
“她根本不懂什么是爱,爱不是这样的,爱不该是这样的。”姜瑶摇着头喃喃。
“那该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