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校草好酷!”
“白校草他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到广播室说这些事情?他难道就不怕被找家长或者被直接开除吗?就算他家世再怎么强大,他也还是一个学生,而且他在众目睽睽下发表了疑是歧视同性恋的话啊。”
“呵!你以为校霸这个名头是白叫的吗!?当初他在帝都第一贵族学校的时候,面对学校里的富二代权三代什么的,还不是只要让他不爽了,他都照打不误。”
“……”
大概是白景做的太过火了,等学生回到教室之后,沉寂下来的广播再次响起来了——“请白景同学现在马上到教务处办公室!”明明是冰冷的机械广播音,却让人听出了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于是这个广播一出来,又引起同学们的一阵热议。
任越从操场回到了教室,之前那些让他觉得不爽的注视已经完全消失了,所有人的关注点全都转移到了白景身上。至于他和林河那一度引起不少人关注的八卦,似乎在这重大事项面前变得黯然失色,没有任何的存在意义了。
第三节课下课的时候任越正想要趴在桌上睡一会儿,但这时候他被人叫起来了,说有其他班的同学找他。任越带着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