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瞥了瞥言无忧身上的婚服,容七白了他一眼,及时让易归人闭嘴,接过衣裳,容七便想赶易归人离开。“夜色已深,你该回去歇着了。”
易归人努努嘴。“师兄,我和你说……”
容七沉下脸,折扇变刃。“你走不走?”
易归人不是没看到他手里的扇子变成薄刃,也不是没看到他黑沉的脸,便乖乖的走了。待易归人离开后,容七才有些安心的做到床沿边,伸手便想给她解下衣衫,可哪曾知,手才碰到她衣领,一发暗器直接打在他手腕上,手腕顿现了红点,有些疼意,定睛一看,却见一颗花生米落在床上。
“你个不害臊的,人家大姑娘还没醒,你就动手动脚了。”
有人无声无息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出现,容七有了戒心,循声望去,但却在看清来人时,有些底气不足。“师、师傅。”
素白的衣裳早已污的不成样子,头发脏乱甚至散发着异味。
手里掂着几颗花生米,老者砸砸嘴,瞧着容七,道:“还认识我啊?”
容七哪敢不点头,恭敬而有礼。“不知师傅何时回了江南十里?”
老者奇怪。“我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