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婷婷,但一想平时婷婷都会先敲门,就抬头望过去。
柏钧站在门口,笑着问余笙:“要不要关门?”手就在放在门柄上,一脸戏谑。
其他人看见男人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走进去,现在又站在门口,都有些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外面的人把目光都搁在这儿,余笙扯开嘴角,忿忿说:“关上吧。”总不能开着,像展览一样供人观瞻。
“哦。”柏钧听话地关上门,转身时,还对外面的人笑地一脸意味深长,还说一句:“我和你们副主编,谈谈工作。”
余笙:……
柏钧并不客气,直接坐在位子上,翘着二郎腿,姿态闲适,显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把屋子打量了一圈,柏钧拿着余笙桌上的盆栽,语气羡慕地说:“你办公室真大啊!”
自己的工作室有这几个大,还说这办公室大,余笙看他一眼,发现他正把那盆小盆栽转来转去,唯恐他掉到地上,说了句:“把盆栽放下,它很脆弱。”禁不起这样折腾。
转完最后一圈,柏钧把盆栽稳稳地放在桌上,嘟囔了一句:“小气!”
余笙把盆栽拿过来,离他远一点,柏钧看见她这个小动作更是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
“你怎么过来了?”余笙不理他,问他。
把手搭在椅子上,柏钧找到最舒服的姿势,云淡风轻地说:“来找你啊!”
余笙明显对这个回答不信,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破绽,看着那张脸,余笙别开头。
“哎哎,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柏钧一向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可是余笙那一脸嫌弃的表情,简直就是在摧毁自己的自信心。
余笙无奈,看着他不服气的表情,肯定地点点头:“嗯,就是你想的意思。”
继续恋战,也没意思,柏钧冷静下来,缓缓开口:“余笙,你和他怎么样呢?”
刚刚还占上风的人立刻败下阵来,看着电脑桌面,不解地问:“什么怎么样?”
看余笙还想装糊涂,柏钧威胁说:“我可是你的大恩人。”
之前,余笙知道陈曦要来杂志社,以防她故意刁难,确实是特意找了柏钧做造型,因为余笙相信柏钧的影响力,后来又请他当杂志社的评委。
“哦,没怎么样。”两人现在确实什么都没有。
“你别想骗我。”上一期《viki》杂志的封面人物是江淮,柏钧不信两人没见面,要是见了面,肯定会有什么。
那时候爱地那么深,说起江淮的的时候,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幸福吧。
后来分开,不知道哭过多少回,现在再见,旧情复燃也不是不可能。
余笙看柏钧一脸笃定,想喝口水,刚把视线放到被子上,就有一只手把杯子拿走,余笙看着空出来的一块,都怪自己当初太年轻,轻信了这人,才会把秘密告诉他。
自己的杯子在别人手里,那人还洋洋得意,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空长了年岁,怎么还这么幼稚。
“没什么就是没什么!你今天过来就是问这个?”余笙也不想再喝水,还是坚持自己的原话。
“就是无聊,来逛逛,久未见面,甚是想念啊!”
那就是没正事了,“哦,看完了,就走吧。”
不带丝毫委婉的逐客令,知道余笙不像以前好骗,柏钧也颇为失望,失落地开口:“长大了,一点都不可爱了。”
看着余笙的嘴角微微一抽,柏钧满意地笑了笑,接着说:“本来,我想请你吃饭的,可是好像并不太欢迎我,那我就先走了,晚上还有约。”
晚上有约,到处招蜂引蝶的,余笙敷衍地点点头。
看余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一丁点起身相送的意思都没有,问她:“你不送送?”不送到大门口,好歹也要送出办公室吧。
“你来的时候,我也没接,正好,顺着原路返回就可以。”
柏钧一噎,这是在说自己不请自来,连被送的待遇都没有。
输人不输阵,柏钧整整领口,说:“好,那就不用送了。”说完,顿了一下,“有事儿就和我说,谁让你比我小呢!”
柏钧离开的时候,和来时一样引起了一众人的围观。
看着没有人影的门口,有人惊讶地叫了一声:“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呢!是柏钧啊!”
柏钧的名字在时尚界如雷贯耳,出现在不少报道,杂志里,今天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杂志社里,大家都有些激动。
“我听说,之前陈曦为我们杂志拍照的造型还是他做的呢!没想到今天就看见了。”
“对啊,他什么时候和我们合作社有合作啦?”柏钧一向只为私人做造型的,竟然会应杂志社的要求吗?
有人不确定地问:“刚才他是去……副主编的办公室吧?那他……”
话没说完,众人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突然豁然开朗,眼里多了几分了然。
刚刚说的谈工作,明显地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不是全文存稿嘛,我已经快写完了,然后就可以写新的故事,啊啊啊,真的好幸福啊,可以一个一个地把自己想写的都写完。
☆、第40章
门被关上,余笙才从电脑后露出头,以前和柏钧说那些话的记忆好像历历在目,那种心情也还清晰,余笙有些烦躁,想回到过去,把那些话都收回来。
电话在震动,余笙拿起来,是刚刚被讨论的人,现在看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