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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他说的没错。本来她早就和小可和喵喵约好,一等到十八岁的成人仪式,她们就会各自去找看的中的男人发生关系。
这麽多年,她难道还没有看得惯吗?
父母美满的婚姻只是让她十岁之前看到的都是美好,十岁之後当她知道了父亲的身世,当她一次次的看到林美云一家的表里不一,还有那些台面下的龌蹉事情,她早就失去了最初的纯真。
“这是最後一次,我不想再和你发生任何关系!”
涨红的小脸和紧抓著被子的小手,显示著她忍耐的怒气。用力的扯起被子爬起来,忍耐著双腿的虚软,完全不顾後头的杜景羽,冲进了浴室。
没料到她突然的变化,等他起身追上去时,浴室的门已从里面锁上。
“媛媛!”
重重的拍在门上,那一刻他心里第一次有了担心,怕她刚才那样子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此刻在里面会想不开。
将莲蓬头开到最大,任由半冷不热的水冲刷在自己的身上,更不理会门外的拍打和呼唤。
“媛媛,你先开门!你在做什麽?快开门!”
水声让杜景羽更为的担心,特别是她根本不回答他的叫唤。
“你走!你走开!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
终於,门内传来了似乎还是有些激动的声音。
“媛媛,你先开门。”
水声停了,但杜景羽的拍门只是改为了敲门,依旧没有离开。
“走!走开!”
里面的声音从激动变为了声嘶力竭,仿佛是吼完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走啊!”
一声声的嘶吼终於让杜景羽停止了敲门,有些担忧的看著那扇紧闭的门。
“好,好,好,我先走。你冷静一些。”
拾起地上的衣物穿上,有看了紧闭的浴室门好几眼,才有些担忧的合上门。可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外。
听到了房门合上的声音,还有外面一片的寂静。晨媛才慢慢的从淹没了自己整个身子的浴缸内爬起来,走到那宽大的镜子前。
水珠沿著她的发梢滴落,布满了吻痕的赤裸肌肤上爬满了湿漉漉的水珠。双手撑在大理石洗手台上,抬头看著镜子中自己的脸。
镜子中,一只洁白的小手慢慢的一一拂过肌肤上每一个红色的淤痕,最後掌心覆在心脏之上,喘息渐渐地变得急促,一点一点眯起的眼缝中闪烁著骇人的色彩。
渐渐的,晨媛的呼吸再一次平缓,眼眸慢慢的睁开。
“这身子真可怕呐……”
眼眸中依旧只有清澈,多了一些害怕和惊恐。
拖著湿漉漉的身子走出浴室,拾起了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穿上。
背後的门突然打开,杜景羽立刻转身,却见已穿好衣服的晨媛顶著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垂著头,什麽话都不说。
“你的头发……”
“送我回家。”
勉强开口的声音中带著一些鼻音,但看不清她到底似乎什麽表情。
“可是你的头发……”
“我说送我回家!”
抬起头,撞入他眼中的是她蓄满了泪水的双眸。
原来她刚才的那些平静都是强装出来的,此刻瑟瑟发抖的她依旧还是那个小女孩。
心微微一缩,那愧疚的感觉再一次盘在他的心头。
终究,是他强暴了她。
18杂物房的呻吟1
那一夜的事情,晨媛不知道杜景羽到底是和苏惜如何解释,也不知道他用什麽理由告诉她的父母,反正她回到家没有任何人起疑心。
“媛媛是不是快要毕业了?”
回过神才发现苏航在问自己,晨媛立刻堆起了笑脸。
“嗯,六月份就要高考了。”
苏航也能感觉到他和晨媛的疏离,算起来晨媛才是他唯一也是真正的孙女。可他们除了出席这种宴会,她几乎从不会主动来看看他这个爷爷。
年少之时种下的因,现在年纪大了,只能品尝著苦涩的果。
“那等毕业了暑假没事的话,可以跟著你叔叔学习学习。”
苏航不知道自己的话如同投下了一个原子弹,将会引来一场风暴。
“媛媛还那麽小,怎麽懂公司的这些东西。再说大哥一个人忙著公司,又要让他教媛媛,不是增加大哥的负担。”
一旁沈不住气的苏珍只怕晨媛来夺财产一般,立刻为自己的哥哥说话。
闻言,晨媛只是转头看向沈默的冷莫凡。这个叔叔她一共没见几次,可他身上像是地狱里出来的冷让她印象深刻,总觉得只要靠近他就会变成冰棍。
“老头子,莫凡刚回来,先别说这些。今天是莫凡的欢迎会,这些等媛媛毕业以後再说。”
林美云怕惹来苏航的不快,立刻打圆场。和他夫妻多年,一直都知道他虽然对前妻无心,但却对前妻生下的唯一儿子很在意,特别是这几年。
她的话让本欲责骂苏珍的苏航将话全吞了下去,悻悻然的拉起孙女的手。
“那放暑假了没事就来陪陪爷爷,好吗?”
年纪大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日子。莫凡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林美云只为他生了三个女儿。唯一叫他爷爷的也只有晨媛一人,可偏偏他们父女两个一个样,多不愿意走动走动。
“我……”
晨媛有点不愿意的看向一旁的苏启明,她的心思只有她老爸明白。因为她和她爸爸一样,对於苏航那麽多年的不闻不问无法释怀。
“她还没想好是出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