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已经长成,想来不会是伤口所致,只当是被昆虫叮咬,想到去年夏天治蚊虫叮咬的药膏还有一些,便拿出来擦拭。
第二日清晨见耳朵已经好了,又重新戴上耳钉,没想到又过了两日,那里竟然奇痒无比,挤压之下还流出脓血来,只好出府去看大夫。
大夫问了一二,说是黄金过敏,开了一盒药膏,因为她是极为敏感的肤质,日后不得佩戴黄金饰品。因着之前的珍珠耳饰是银质耳针,这次齐府银楼打造的首饰用了黄金做耳针,才引起过敏。
她还真是没有富贵命……小奴略略自嘲,以黄金做耳针便是因为黄金养肤,偏偏她却受不得。
又想起今日出府来不曾告假,子轩少爷不知是不是在找她呢?入府时特别走了偏门,往后院抄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走。
虽是府内,这里平素鲜少有人经过,虽有一间小院却不曾住过人,小奴不曾多想,径自走着自己的,却在经过门板时听见一个古怪的声音。那声音细细软软,听似有些急促,又宛如猫叫一般,吓得小奴汗毛直竖。
那声音便是从院中的小屋传来,小奴看着那半敞的门板,小心翼翼地提着裙角走近。走得越近,那声音越是清晰,时而高昂短促,时而低沉绵长,她隐隐听出那并非猫,而是一个女人,似乎是呜咽,或者更像是……呻...吟?
小奴心里怦怦地跳了起来,不敢直接去推门,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一道缝,踮起脚往里看了一眼。
轰──
只一眼,脑中像炸裂了一般,只觉得两腿发软,一下就跌坐到地上。小奴连忙以双手捂着嘴,才制止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尖叫,肩膀急促地颤抖,再看面色,从脸颊一路红至脖颈,雪肤似要滴出血来。
天啊!她看见什么了啊?
连忙以双手捂着嘴,才制止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尖叫,肩膀急促地颤抖,再看面色,从脸颊一路红至脖颈,雪肤似要滴出血来。
天啊!她看见什么了啊?
耳边还清晰地传来女子状似艰难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低喘。
那个男人是老爷,齐家的当家齐瑞心,他这是在干什么呢?
那个女人……明明就是夫人身边的奴婢浸秋阿姨!
「啊……老爷,快……快给奴婢……」
「啊啊……」
「哦……再快、再用力……」
小奴堵住耳朵,可是那声音却更清晰,浸秋的声音本就尖细妩媚,此刻已经微微有些沙哑。
「对,就是那里……我要死了……不要……」
「不要什么?小sāo_huò,捅死你……插死你!」
「老爷,插死奴婢吧……」
十二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这样的遭遇,小奴不知他们在做什么,只是感到莫名地羞愧,听着那些话还有叫喊,感觉好羞人……
还有,那两人……老爷和浸秋阿姨,他们没有穿衣服地抱在一起……
第三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奴放下双手,发现双脚已经恢复了力气,这时屋内激烈的女声已经渐渐低沉,转而变为男人粗重的喘息。
鬼使神差地,她站起身竟没有马上离去,而是踮起脚,偷偷摸摸地顺着窗缝再看去。
光线昏暗,白天顶的天窗里投下一道光束,细微的尘埃清晰可见,因为无人居住,床榻上没有幔帐,藏蓝的被褥尚且干净,青砖铺地,红木桌椅,没有桌布和茶具。
浸秋三十出头,身子丰满白皙,以小奴的角度,正看见她跪在床榻上,翘起圆润的屁股,丰满的rǔ_fáng向下垂去,暗红色的rǔ_tóu一晃一晃,她的头竟然埋在老爷子的双腿间,不知在干嘛,似乎是嘴里含着什么,只是头部来回前后晃动,每当往前的时候,老爷就会发出急促的喘息。
她睁大了眼睛,越看越羞,视线却像是黏在那两人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老爷子伸出手抚摸着浸秋的胸部,浸秋开始扭动身子,白皙的臀部撅得更高。
「小浪货,去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这时老爷拍了拍浸秋的屁股,这么说道。
浸秋抬起头来,小奴刚好看清她方才嘴里「吃」的东西。
那那那那那……那可是男人小解的地方儿!她记得儿时曾有一次误闯了茅房,看见子轩少爷站在里面,见她来慌慌忙忙提上裤子,可还是被她瞧了去……佩姨说,那时男人小解的东西,叫作「那话儿」。
可是,老爷子的「那话儿」好像又不同,比子轩少爷的更粗更长,颜色紫黑,她视力极好,能看见上面盘着青筋,简直丑陋到了极点。她只消看了一眼,便再也不想看第二眼。
反正这个角度也瞧不见,只见老爷黝黑的身子压在浸秋的背上,两人开始一前一后的动起来,老爷子用胯下顶着浸秋的屁股,浸秋又开始发出放浪的吟叫。
小奴只听得心里毛毛的,完全不敢动,却渐渐觉得无趣,脚掌已经踮得快断了,这才放下脚面转头欲走。
却没想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吓得她魂飞魄散。
「唔!」她只来得及发出半声短促的惊呼,然后便连鼻带口被紧紧压住。眼前白亮亮地一片,待看清时,一张俏脸已经由红转紫。
来人慢慢松开她的手,她仰头,鼻尖擦过他的衣襟,闻到熟悉的淡淡水香。
齐子轩食指放在唇间,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侧身贴在窗前,顺着窗缝向里看去。
小奴却低着头不敢再探,只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