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欧的话让我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我手脚冰凉的站在地上,浑身好似被猛地浇了盆冷水。
谭欧叹了口气,说他没骗我,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拿来开玩笑。
空气突然凝固了几秒钟,我嘴唇抖了抖,问他:“告诉我,你们在哪个医院?”
“市二院,嫂子,你别着急”
谭欧后面说的话我没听见,几乎是下意识,我撂了电话穿上羽绒服换好鞋就往外跑。
院子里的雪很厚,踩进去瞬间没过了脚腕。
我艰难的跑出院子,想了想又折了回去,在家里找了找车钥匙。
别墅的车库里停着霍致远的桑塔纳,西山根本没有公交车和出租车,光靠两条腿我就是走到明天也进不了市里。
找到车钥匙,我将院子扫出一条路来,开着车就往市里赶。
幸亏我前世给陈语凤开过很长时间的车,现在我虽然没有驾照,却会开车。
小区里的雪已经扫除干净了,我见小区里有车往外开,心中大喜。
幸亏有车带路,一路上虽然路很滑,很不好走,可有老司机带路,虽然耗费的时间长了点,可到底是下了山。
赶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