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灵魂在用一样。
“我在这里出生。本来没想死在这里的。他也没想。可我们没有办法。”
是部公路悬疑片,男主角是警察,也是罪犯——双男主,慕钦演得是杀人者。
结局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主角死了。
整个故事完整饱满,抽丝剥茧地,看得骆从映喘不过气来。
影院突然沸腾起来……这第一场,演员和导演竟然在现场。
骆从映在热闹的动静中,身子滑下椅子一点,把一件羽绒服捂着头上,脑海中循环着结局里他闭上眼的那刻,画面逐渐拉远,天色是乌云压城城欲催,山上的风吹到路边,有飞鸟掠过,盘旋,绕远。
大概是反射弧太长,等了很久,她才捂着眼睛,不再忍的哭了。
说不准哭什么。
连互动都结束了,她就像被时间抛弃了,完全没有过了多久的概念。
观众离开了,工作人员离开了,参加活动的主创人员更不必说。连放映场内的灯都微微暗了下来。
她没听见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对方折身返回来后,把放映厅的门关上,顺便落了锁。
骆从映把羽绒服一把扯下来,干涩的泪痕还留在脸上,她对着面前的人疲惫道:“阿姨我马上就走,你……”
她蓦然停住。
眼前的人却没有给她再开口叫他名字的机会。
慕钦左手绕过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微仰起来,不假思索地吻下去,睫毛轻触在她脸上,由短暂的唇舌触碰,温度交换变得愈发深入,没有谨慎、兴奋或是畏惧,只是男人有些急切又深重的吻,让她完全晃了神。直到他开始攻城略地,**她小巧的舌尖,轻咬了咬她柔软的下唇。
骆从映的脸才像熟透的浆果那样,层层爆开颜色来。
第三十二章
刚开始,双手还紧紧地握着椅把,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脸已经烧得像熟虾一样。
骆从映全身的力气都因为感冒和吻被抽得差不多,但这并不妨碍她把慕钦推开。
她喘着气,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你疯了吗?”
慕钦像是被逗笑一样,好一会儿,才呵地一声:“我没有觉得你必须得怎么样,只是……靠。”
他站在骆从映跟前,是轻易可以俯视她的位置,却烦躁地揪了把自己的头发,低头看进她眼睛:“我也不知道,理由……编不出来。”
只知道最后几分钟看见坐着的观众是她的狂喜;她丝毫没有起身意思时的失望;出了门,想到回头前最后一眼看见她眼泪的担忧。
慕钦折返回来时,想着有可能……已经离开了。
但是门打开,他迈过阶梯,看着暗暗的内场灯下蜷在椅子上的人影,小小的一只,没有戒防,昏昏沉沉的样子,慕钦于是直接走过去,低下头吻了她。
“编,不出来?”
骆从映难以置信地闭了闭眼又睁开:“不是,你又想跟上次一样说认错人了吗?”
“那时候也没认错。”
慕钦低低道,被她听得清清楚楚,抽了抽嘴角:“你再说一遍?”
“为什么要说那么多遍?我这些天说的还不够多吗,那么多卡片那么多话你都没看吗?”
慕钦也不是不郁闷的,没想到听到这话的人反应极大:骆从映刷地就站起来了,上下看了他好几眼,胸口起起伏伏快半分钟才捋顺气:“不是,整天瞎开玩笑的是谁啊?你耍我就和杀鱼的师傅拍鱼一样,一拍,一个准!之前你那些初恋,中恋,后恋呢,你当初送礼物的那个姑娘呢?嗯?你不是说还喜欢她吗?!什么话都不说清楚……让人怎么相信啊!”
慕钦想也不想怼了回去,把她因为激动掉下的羽绒服外套狠狠裹在人身上:“对对对,是你,那时候是你现在是你,老子喜欢你,喜欢的都快心梗了,你答不答应,就一句话吧。”
骆从映:“……”
她还是不解,眉心拧成结:“那……那你刚刚算在耍流氓吗?”
“那你哭什么?”
“和我哭有什么关系?我,我看个悲剧还不能哭啦?”
骆从映急得伸手指荧幕,快跳脚了。
慕钦把她的手一把拉下来,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来一张擦上面前那张脸:“行了,小花猫,别说话了,就你理由多。”
骆从映吸了吸鼻子,压着委屈:“你是说,因为我哭所以你才……”
瞎亲的。
慕钦没好气地把剩下一包纸塞到她手里:“我打个电话。给我几分钟。”
他在给工作人员解释自己有事,让他们转告陈意的时候,骆从映靠坐在收起的椅子处,掰着指头梳理发生的一切。
看到收了线朝她走来的男人,她默不作声地咽了口口水:“你……说的是真的?喜欢我?”
慕钦走过来,帮她把厚厚的衣服拉链拉好,顺便嗯了一声,和卡住的拉链斗争时,又抬眼看她:“饿吗,吃东西不?”
“有点……”她摸摸胃,又摆了摆手:“你别想了,赶紧回去吧。这商场里到处都是人,谁还认不出来你,当人瞎啊,我自己去买吧。”
这商城有九楼,电影这一层刚好有三四家餐厅,人的流动量很大。
慕钦却一把握住她的手,笑得很有得色:“走,平时我还不上街了?”
看上去很有办法的样子。
骆从映决定观摩学习一次。
结果……还是帽子口罩,她路过眼镜店要再加个保险都被慕钦果断拒绝了。
啃着刚出